“景舞,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今晚,你注定身敗名裂!如果你成了殘花敗柳,你說,葉庭深還會不會要你?”
景舞覺得自己的意誌正在被侵蝕,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
“待會兒你乘『亂』離開,去將軍府報信,要快!”景舞低聲說完,便一把推開白橫。
此時此刻景舞惟一的信念就是葉庭深會來救自己,如果他沒能來,那她怕是真活不了了。
纏鬥中,景舞的手腕上已經又多了兩條血痕。
景舞拚勁最後的力氣打退了圍上來的人,緩緩倒地,意識越來越模糊。
那些人又都一步一步試探『性』地上前。
“我乃將軍夫人,景國嫡公主景舞,今日誰敢動我,我保證,你們全家都會死無全屍!”景舞紅了眼睛,極力控製自己。
她從沒想過,有一日她竟要靠這捆綁自己的身份來自保。
一個個看景舞已經明顯不濟,正躍躍欲試的大漢,聽到景舞的話,慢慢停住了腳步。
畢竟她是公主,這可是殺頭的買賣!
“窩囊廢,有我保著你們!怕什麼!”
本來就垂涎景舞傾城之『色』的人,聽到景音的話,便瞬間像打了雞血,再也沒有猶豫。
就在那些手快伸向景的時候,隻聽得一聲聲慘叫,不過片刻,除了連滾帶爬逃走的景音,再沒有一個活人。
景舞沒有等來葉庭深,等來的,是莫邪。
那一瞬間景舞覺得,莫邪身上那風『騷』的紅『色』,是這世間最好看的顏『色』。
“快帶我去宮裡的寒潭!”景舞此時已經快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了。
“去寒潭做什麼?不如我替你解了這合~歡~散?”
莫邪一把抱起景舞,一邊用著輕功,一邊戲謔著。
“你此時不要招惹我,不然我可不保證我真能控製自己,萬一到時候你失身於我,我可不負責任。”
莫邪看了看懷中的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她就那麼相信自己不會動她麼?都這個時候了嘴還這麼硬!
冬天的寒潭有著刺骨的冷,冰火交加的感覺讓景舞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痛苦過,由於不會遊泳,加上童年溺水對水的恐懼,儘管水高隻到脖子,她也拚命扶住旁邊的白玉台。
莫邪一邊幫景舞包紮著手腕處的傷口,一邊打趣著景舞。
嗬!如此深的傷口,她倒真對自己下的去手,怕是已經做好一死的準備了。
“你說說你,何苦選擇這麼痛苦的方式來解毒,明明有我這麼帥的男人在你身邊,你怎麼就不知道合理利用資源呢?我這個人一向樂於助人,隻要你開口,我絕對二話不說把你撈上來,替你解了這毒。”
景舞一把抽回被莫邪拉著的手,整個人都沉到了水下麵。
“喂!那傷口不及時處理你會死的,而且不是聽說你不會遊泳嗎?你是不要命了麼?”
過了片刻,景舞從水裡探出頭,“你先離開這裡,這『藥』的『藥』『性』比我想象的還要猛,快走!”
她明明人在寒潭裡,臉卻紅的可怕,莫邪真怕這麼下去,她就死在了這水裡。
“不如我替你解,你嫁給我怎麼樣?”
景舞覺得自己真是才出狼窩,又入虎『穴』,看著莫邪竟真有要跳下來的意思,是徹底慌了。
“你彆下來!當我求你!”
莫邪聽罷,沉默了許久,竟真的走了。
景舞,不要求我,你要什麼,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