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路清,給他看病。”
帝辭直接將蘇白丟到床上,看的景舞火直往上冒,就不能溫柔點兒嗎?!還好床鋪夠軟和。
“是。”
路清的眼珠子都快驚出來了,這不是要殺閣主的那個孩子嗎?
依著閣主的『性』子,不殺掉都是難得了,居然讓自己為他看病?
“他怎麼樣?”
景舞有些著急,方才將蘇白抱在懷裡,他已是渾身滾燙,小小孩子這麼個燒法,怕是會留下後遺症。
此時才知自己看了那麼久的醫書竟是什麼都沒學會,隻不過知道了草『藥』的『藥』『性』而已,連著小小的風寒都沒辦法開出個方子來醫治,無用啊!果然很多東西還是要看天賦的
“無妨,看起來燒的嚇人,但還不算太嚴重,我即刻配些退燒的『藥』,讓人熬好,喝下去睡一晚便無大礙了。”
“那就好。”
景舞心下安定下來,總算沒有耽誤了這孩子。
“帝辭,謝”
景舞轉頭去看帝辭,他人卻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親自為蘇白擦洗又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又親手喂他把『藥』吃了下去,景舞這才得空收拾自己。
連景舞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的孩子這麼上心。
想給膝蓋上『藥』的時候,景舞才想起來,自己如今和帝辭一個屋子,『藥』也都一並收拾過去了。
如今吃他的用他的,還給他惹麻煩,景舞深深歎了一口氣,怎麼就是找不到與帝辭和平共處的辦法呢?好像總是起衝突
屋外不知何時又滴滴答答下起雨來,景舞索『性』在外麵坐了一會兒。
在走廊上坐了許久,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隻要把蘇白的事情解決了,以後就再也不和帝辭起衝突了,無論是遇到什麼樣的矛盾,在自己沒有能力解決之前,就絕不起衝突了。
很多時候,講道理才是最無用的。
景舞推門進去,便看到帝辭手裡拿著些信函,料想應該是正在處理的事。屋內熏了香,隱約聞著有白術的味道,想是用來祛濕的熏香。
他活的倒是仔細,才落了幾天雨,熏香都用上了。
不過也得虧他活的細致,自己如今的腿見了雨受了涼,借著他這熏香倒是能好受些。
“你是不是仗著有展兮在,就覺得自己的腿無論出了什麼樣的問題都不怕?”
帝辭將手中的信函放在桌子上,又往香爐裡添了些香。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