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什麼?”
景舞猛地坐了起來,起身有些快,隻覺得眼前一黑,稍微頓了一下才又看清楚東西。
“不是你叫我把他送回去的嗎?”
“可是你也該讓我和他道個彆吧,我都不知道他病好了沒有。”
“是你自己身子不爭氣,昏睡了太多天,他是病好了才被送走的。”
帝辭難得願意和景舞解釋一番。
“我睡了多久?”
“八天。”
“怎麼會這麼久?我頂多不過著了涼,是不是你故意下『藥』要害我?”
景舞突然賊兮兮的看著帝辭,惹得帝辭很是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要殺人還需要用『藥』?”
“那倒是,可是我沒理由睡這麼久吧?”
“你的寒症已經很嚴重了,接下來的日子你最好好好治病,否則下一次再昏多久,還有這一雙腿到底能不能保住,都將成為未知數。”
“我知道了。”
景舞又緩緩躺了下去,她並不想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過遺憾的是也沒能送送蘇白。
不過話說回來,難得帝辭如此好心竟然會顧及自己這病軀不再像丫鬟一樣的使喚自己。
突然,景舞想到了一個無比嚴重的問題。
自己昏睡了八天,可是這院子裡又沒有見到過丫鬟,那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
景舞扭頭看向坐在那裡麵無表情的帝辭,他該不會讓他的隨從
“有話就問。”
帝辭如何能感受不到景舞那惡狠狠的敵意。
“這些天是誰照顧我的?”
“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覺得你定隨身有丫鬟跟著,前些天就是為了折磨我才把這整個院子弄得沒有一個丫鬟。”
聽帝辭如此說,景舞反倒不慌了。
倒是自己多慮了,帝辭就算再沒譜,不至於拿女兒家的清白開玩笑,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把他的那些丫鬟藏在哪裡了,自己在這裡這麼久竟也沒見過。
“聰明。”
“真難得,我隻從你帝辭的嘴裡聽見過愚蠢兩個字。”
“哦?是嗎?”
“是的,我無比確定。”
景舞轉過頭看著帝辭,表情略有些認真,這個家夥,自己罵過的人自己記不得了嗎?
兩個人明明在吵架,可是在帝辭眼裡卻儼然是另一番場景。
景舞長長的青絲散落著,連日的昏睡讓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蒼白,有些虛弱,但卻比平時多了幾分順從,就算兩個人仍然是唇舌相向,她整個人也有一種柔和的美。
常年處於廝殺中的帝辭,此刻竟然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這感覺像是一種毒『藥』,讓他上癮。
好像餘生就這樣跟她兩個人鬥嘴下去,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不過丫鬟的出現打破了帝辭的歲月靜好。
“閣主,『藥』熬好了。”
送『藥』的丫鬟敢肯定,自己端著『藥』出現在房門口的那一刻,閣主看過來的眼睛裡有殺意。
糟了,恐怕是做錯事了。
“滾回初詞院,讓任行重新換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