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這到底要不要幫他把酒換掉呢?看著拎在手裡的酒壺,景舞才真正開始掙紮了,離帝辭的房間越近,腳下的步子就越沉重。
“我來拿給大師兄吧,雖說已經春天了,可是夜裡的寒氣還是挺重的,你還是趕緊去我的屋子暖一暖吧。”
眼看著快要到帝辭的屋子了,景舞卻在回廊上被寧初染攔了下來。
寧初染拿過景舞手上的酒,景舞並沒有覺得如釋重負反而覺得更加沉重了。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景舞終究還是拉住了寧初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帝辭不會允許自己被任何事情『逼』迫,就算你這麼做了他也不會娶你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景舞,你到底在說什麼?”
嗬,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景舞看著眼前的寧初染,她明明長得還是如自己初見她時那樣天真可愛,穿的還是那樣『毛』茸茸的惹人喜歡,可是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幅樣子呢?
“我看到你在酒壺裡放東西了。”
“景舞,有時候看不見比看見好,你有時間管閒事,不如想想浮箋和我二師兄天天形影不離你該怎麼辦吧。”
形影不離嗎?景舞一個失神,寧初染便甩開了她的手,準備離開。
“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告訴帝辭這酒裡有東西。”
不提葉庭深還好,提起葉庭深,景舞便想到被『逼』無奈而做一些事情是多麼令人厭惡。她相信葉庭深不會朝三暮四,甚至能想到浮箋天天跟著他是個什麼樣的場景,如果有一天浮箋給葉庭深下『藥』呢?彆人看到了也裝作不知道嗎?(對此浮箋隻想說,她才不會做這種有損公主尊嚴的下流事,景舞最好不要太小看了人。)
“是嗎?那你就告訴他啊!”
寧初染用力的將酒壺砸在地上,突然笑著壓低了聲音,“這酒壺對他的意義你還不知道吧?不妨看看他會相信誰?”
緊接著寧初染就提高了音調叫了起來,
“景舞你沒事兒吧?沒傷到你吧?!”
帝辭聽到外麵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出來了。
“大師兄,景舞不小心將酒壺摔在地上了,你彆生氣啊,她也不是故意的。”
景舞真是覺得寧初染好像有無數個麵孔一樣,她這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怎麼回事?”
帝辭看著景舞,明顯在等她解釋,景舞也在心裡思考自己說的話被帝辭相信的可能『性』,帝辭到底是會相信她還是寧初染呢?不過前思後想,左思右想,想來想去,她都毫無勝算啊
儘管半分被相信的可能『性』都沒有,景舞也絕不會讓自己平白無故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