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浮箋咳了都快有一盞茶的功夫,整個人才感覺活過來了。
“你你居然真的想掐死我?”
浮箋指著帝辭的手都在抖,不知是怕的還是恨的。江蹤倒是覺得恨的成分更多一點兒,這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要是被她恨上了,以後還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以後對於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少開口發表意見,能保命。”
帝辭淡淡看過來,浮箋覺得心底都涼了。但她就是不服氣,難道她說的有錯嗎?
“我不認為自己說錯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既然有心救她,不願意看她受如此痛苦,就應該不計後果的去幫她,這麼瞻前顧後的算什麼?拿來了解『藥』硬給她灌下去又怎麼了?好歹救了她一條命,難道她病好了還會殺了你們不成?”
“少說兩句吧,你根本就不懂。夫人和寧姑娘之間的事情可不止如今下毒這一樁,夫人如今就是想讓寧姑娘知道,無論如何她也不會低頭,即便是忍受再大的痛苦也不會向一個心術不正的人低頭。她是想讓寧小姐懂得,若是使用卑劣的手法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想要的東西的,你也不想想,夫人若是此次叫寧小姐得了逞,那寧小姐以後還不遇見點兒什麼事兒就這麼做?夫人如此苦苦堅持,就像想維護她自己心中所認為的對,絕不叫惡人得逞,帝閣主和將軍一定是看透了這一點才都猶豫不決。”
江蹤上前把浮箋拉了起來,在她耳邊低低說道,隻希望她聽了以後可千萬彆再『亂』說一氣了。否則再來一次,恐怕就真的要去見閻王爺了
隻可惜,浮箋完全弄錯了江蹤這苦口婆心一大段話的重點。
“夫人?誰?景舞嗎?”
“不然呢?”
“她算你哪門子的夫人?你為什麼管她叫夫人?”
浮箋恢複了精神就去敲江蹤的頭,夫人?她自己才是葉庭深將來的夫人,景舞算哪門子的夫人?
“夫人由當今聖上指給我們將軍,然後我們將軍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夫人不叫夫人叫什麼?”
“還叫還叫還叫!”
浮箋又惡狠狠的連敲了好幾下江蹤的頭。罷了,這個屋子裡她能欺負的也就是江蹤了
“我告訴你,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景舞先是逃婚,後麵又一身白衣入的將軍府,葉家那個丞相當時可是連她奉的茶都未喝。我聽說按照你們景國的習慣,這大婚一定要父母認可,方才算明媒正娶,葉丞相連她的茶都未喝,你覺得認可她了嗎?她算葉庭深哪門子的夫人?以後再敢讓我聽見你叫她夫人,我聽見一次打一次,聽到了沒有?”
浮箋又是惡狠狠的連敲幾下,江蹤覺得自己剛剛就是嘴賤,到底為什麼要救她呢?
嘴賤嘴賤嘴賤!
“誒,不對啊,這景舞的心思,你一個做暗衛的,怎的如此清楚?說,你是不是對她存了什麼心思?”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這景舞的魅力當真有這麼大?
“休要胡說!我隻是對寧小姐和夫人之間的事情比較清楚而已!”
“當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察言觀『色』的嘛!”
嗬!倒是,身為葉庭深身邊數一數二的暗衛,這揣摩主上心思的能力又會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