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我也有些忘了是為何開始的了,不過展叔叔說,小時候我們幾個闖了禍,便罰我們背藥理,然後就發現我於醫術上或可有發展,便開始教我了。”
有了哥哥之前的警告,加上對付寒秋精於算計的印象,長白其實不是很想跟眼前的人聊下去,但又不好不接話,接了話又沒有應付的習慣,便就這麼一句接一句。
正在想著怎麼找個理由走開,長白隻聽得一聲“小心!”,便被付寒秋拉到了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
長白還沒弄清怎麼回事,旁邊灑了酒水的丫鬟已經跪在地上拚命討饒。原來是過來給長白和付寒秋送熱茶與酒的小丫鬟腳下沒注意摔倒了,若不是付寒秋拉了一把,這熱茶就潑到長白的身上來了。送熱茶是因為長白體質隨了母親,沾酒即醉,這些小習慣親戚們都是知道的,素來有什麼宴席都隻給她上茶。
不過若能讓長白自己選擇,她倒寧願被酒灑一身,也不願意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心下暗叫不妙,連忙推開付寒秋,卻為時晚矣。
本來明著按著盯著這邊,好奇長白和付寒秋的關係的人就不少,這會長白被付寒秋拉在懷裡,儼然一對璧人的模樣,惹得宴廳傳來不小的驚呼。
“無事,你先下去吧。”
長白眼睛看了看丫鬟,意外常有,倒也不必計較。
“事發突然,還望葉小姐勿怪,是付某唐突了。”
“無礙,你也是出於好心。”
眼見長白不躲,不避,還大大方方和他說話,付寒秋倒是越發起了逗她的興趣了。真好奇,什麼樣的場景才能叫她驚慌?
“葉小姐處變不驚,付某身為男兒尚且不能及。”
“行了!這麼點兒小事兒什麼驚不驚的,我長白姐姐隻是打小兒就冷情冷血,反應不如常人強烈,什麼事兒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你就彆擱這兒拍馬屁了!”
景枝不知何時又冒了出來,小丫頭看著付寒秋上下掃了掃,白眼兒都能翻到天上去,這是哪裡來的小白臉,看著斯斯文文的,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膈應人,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來招惹長白姐姐的?
“這位就是景枝小姐吧?我可不是拍你長白姐姐的馬屁,我是真心實意的。”
常年於利益窩中翻滾,付寒秋什麼場麵沒見過,豈會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惹惱了?
“枝枝,不得胡鬨,這位是付寒秋,他和你長朝哥哥一樣大,你可以叫他哥哥。”
“付寒秋是嗎?你以後不許對我長白姐姐動手動腳的。”
嘁!她有的是哥哥,才不缺這麼一個哥哥。
“景枝。”
長白輕輕兩個字,雖未嗔怪,也未重言,但景枝卻立馬聽出了警告的意味,小丫頭朝著付寒秋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便不再搗亂了。
“長白姐姐,我方才聽長朝哥哥說帝辭伯伯今日會來,應該馬上就到了,我們去門口看看好不好?”
“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付寒秋卻聽出來這其中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果然,她不是無緣無故離開江南回來的。不過,帝辭從不出席任何宴席,就連當年他的親師弟葉將軍的大婚他都未參加,更遑論這幾個小輩的大婚?而且,據他的情報,帝辭昨日派人送來賀禮後就離京回江南了
“一起吧,帝閣主是我半個師傅,既知他要來,付某豈有不迎之理?”
長白正要跟付寒秋說那我就先走了,話都沒來及說,就被他來了這麼一句,也隻好同意了。
景枝的小臉兒都綠了,不是吧?她就是隨口胡謅了一句,隻是想把長白姐姐拉走,長朝哥哥跟本就沒跟他說過帝辭伯伯會來這家夥看著俊眉朗目斯斯文文的,怎麼會是這麼個呃狗皮膏藥的性子呢?真是白瞎這張臉了!這下可叫她如何收場?
“枝枝,怎麼不走?”
長白拉了拉正在撓頭的景枝。
“呃,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