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主子,這個女人呢?要帶走嗎?”
莫邪的手下指著慕情問道。
“不必了。”
莫邪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要想威脅葉庭深那群人的話,有帝辭在手裡就夠用了,再多帶一個慕情,隻會拖累他們的行進的速度。
景舞再醒來的時候,人便在古羅族了。入鼻的是一股很奇異的香味,景舞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厚重的眼皮子睜開,反映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她應該是被莫邪俘虜了。隻怪這身子不爭氣,要用的時候不是傷就是痛的,竟然連和莫邪拚死一戰的力氣都沒有。
景舞握了握拳頭,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使不上什麼勁兒。她慢慢坐起來,看了看四周,屋裡隻有一個丫鬟正在倒茶。
“姑娘醒了,喝點兒水吧。”
丫鬟端著水遞到景舞眼前,口音明顯不是江南或者京城的。
完了,真的被莫邪抓回來了。那麼帝辭呢?他怎麼樣了?
“帝辭在哪裡?”景舞看著丫鬟疑惑的神情,便意識到她可能不知道帝辭是誰。“就是被莫邪帶回來的一個滿頭銀發的男子。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
丫鬟搖了搖頭。
“景舞,你這一睡醒就想著彆的男人,我可是會不開心的哦。”
莫邪推開門走進來,不管是語氣還是走路的姿態,都和從前有著細微的區彆。景舞覺得他身上突然就多了一種什麼東西,那種東西,叫自由。不同於在京城時的小心翼翼,莫邪現在整個人的狀態都非常放鬆。
可是這種狀態,對景舞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還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從前莫邪是人質,她去宮裡看莫邪。如今她是人質,莫邪來看她。沒有比這更壞的境地了。
“帝辭呢,我想見他。”
景舞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本來想繞繞彎子套套近乎,先和莫邪拉拉關係再提帝辭的事。可是憋了半天,還是一開口就提到了帝辭。她是真的很擔心帝辭的狀態,帝辭可是在病中,因為她才得病被抓的,否則帝辭怎麼可能被抓過來?
“這個問題可難倒我了,帶他回來以後就由我父汗接手了,如今他在哪裡,我可不清楚。”
莫邪當然知道帝辭在哪裡,可是他偏不說。
“你答應了寧初染不會囚禁帝辭,不會對他用刑,看來是真的打算食言。”
景舞覺得和莫邪說這些簡直就是在說廢話,莫邪說出那種鬼話的時候,也就寧初染一時瘋魔了才會相信,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在騙寧初染,現在和他說這些自己早就清楚的事情難道還指望能夠讓他遵守諾言嗎?難道是想通過質問讓他覺得他做錯了嗎?
“景舞,我可沒食言,我答應了寧初染我不會囚禁帝辭,也不會對他用刑,我確實沒有這麼做。但是我可沒答應她不讓彆人這樣做。”
“純屬狡辯。也就寧初染天真才會被你騙。”
莫邪完全就是在玩文字遊戲。
“隨你怎麼說,總之,我沒食言。”
“那寧初染人呢?她怎麼可能任由你毀約?任由你父汗囚禁帝辭?”
景舞想說,寧初染怎麼沒藥死你們,居然由著你們折磨帝辭?
“她和帝辭一起被我父汗關了,到了我的地盤,還能讓她挾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