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總之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彆人,你不要吃醋生氣。”景舞將頭埋進葉庭深的胸口,羞的滿臉滿耳通紅。
“傻瓜。”葉庭深歎了一口氣,他哪裡是生氣呢?他隻是害怕失去她罷了。
“葉庭深。”
“嗯?”
“我真的好想你。”
“嗯,以後多多益善。”
“以後我們要好好的。”
“嗯。”
景舞還想說一句“再也不要分開。”,可是話到嘴邊卻收了回去,他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以後不在家的日子恐怕多的是,此刻說這話未免平白給他施加壓力,惹他牽掛,還是不說罷了。
景禦和葉庭遠帶領大部隊先行回京複命,葉庭深為了照顧景舞的腿,吩咐車馬慢行,因此晚了幾日才回到京城。
太久沒回京,一進城門景舞便撩起馬車上的簾子,本想看看熱鬨的街市,不料抬眼便看到二哥景恪和三個景風站在城門口迎接。
“二哥三哥!”
景舞高興的揮了揮手,扭頭便想下車,不料被葉庭深摁住了肩膀。
“彆動,膝蓋有傷不可大意。”
說罷葉庭深下了車,才將景舞抱了下來。
“二哥你見到慕情了嗎?”景舞興衝衝地問道,天知道她知道慕情還活著的時候有多想二哥趕緊見到慕情。
“見到了,她也想來接你,隻是這幾日剛好風寒,被我勸住了。”
景恪歎了口氣,看到景舞現在虛弱的樣子,實在是相逢之喜也叫他高興不起來。
“你是不知道二哥有多寵那個慕情,調了府裡功夫最好的暗衛護著,一日三餐的陪著,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虧得人人誇他是個溫潤君子,我看倒像個好色之徒!還記得那個柳瀟瀟嗎?天天都守在二哥門口的那個,以前怎麼勸說怎麼攆就是不走,如今卻是不來了,想是看見二哥對慕情那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以後就大失所望了吧。”
提起景恪和慕情,景風簡直是滔滔不絕,手裡的扇子搖的一波三折。
“那就好。”
景舞笑眯眯地看著自家三哥,這就是她最想看到的了。
“行了,彆站在這裡說話了,你這樣憔悴,想必吃了不少苦,先回家休息。”
景恪怕再聊下去,這個三弟就該忘記阿繹的身體有多弱了。
“對對對,回家,先回家,聽說你武功也沒了,腿也受傷了,趕緊回去讓藥聖那老頭子給你看看。”
景風想到了景舞的身體,一把收起扇子,登時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一回到家,藥聖便已經在家裡等著了,絮兒一看到景舞,又是哭的兩眼通紅,承畫打趣著說讓自家哥哥承墨趕緊哄哄。
藥聖替景舞看了膝蓋,又仔仔細細把了脈。把脈的時候,卻有些疑惑,一時之間似乎不能相信什麼,默默把了良久的脈,藥聖這樣,倒是讓周圍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如何?”葉庭深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