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撲麵而來,暴雨傾盆而下。
一行穿著蓑衣的人正在步履艱辛的前行著,其中一個背著重劍的青年尤為費勁。不過雨水倒不是最大的阻撓,畢竟他的臂環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道不易觀察的火焰帷幕。
對於他來說踩在這泥濘的山路才是最艱難的。
“楚宇,你這重劍為何不放到你的空間戒指裡呢?”
楚宇隻是苦笑的看了看自己背後的重劍,這家夥要是能進去才是奇怪呢。
本來以為自己習慣了不斷變化重量的無鋒,但是萬萬沒想到在雨天背著重劍前進的如此的費勁。
不過這時楚宇卻突然感受到了些奇怪的氣息,一瞬間他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身後的無鋒也是變成了較輕的重量,看樣子自己的感覺沒錯,果然有不速之客來了。
“小心點,我總覺得周圍的氣氛變了。”雲岩突然在前麵說了句話,更是應證了楚宇的心中所想。
“不愧是曾經被譽為天戰之一的男人,就連我們這個級彆的殺手氣息也能感受到。”
話音落下一個撐著傘的男子和一個手拿劍的女子出現在了她們麵前,不過二人的麵貌都被麵具遮蓋了,所以並不能看清他們的麵目。
“哎呦,這是多麼深仇大恨,居然直接來了兩位鉑金階位的殺手來針對我們這一行人?”
雲岩說著手已然放到了掛在腰間的雙刀上,而後麵的眾人也是做好了戰鬥準備。
“不過看樣子上頭也太謹慎了,就算是當年的天戰雙子之一,現如今也隻是天王朝的一個落幕老者罷了,哪裡用得著那麼多人。”那拿傘的男子語氣中儘是嘲諷之意。
對此雲岩隻是笑了笑,慢慢的在泥濘的山路中退後著“沒辦法,畢竟年輕人總會出幾個怪物的。”
而這時這兩人也是不在停留了在了原地,因為在讓他往回的話,殺他身後的幾人反而就費勁了。
雲岩掃視了下周圍,苦笑了下,看樣子如果能活下來以後這裡還是建議修條大路吧,至少也能安全點。
不過恐怕以前有這樣的想法的人都已經死在這路上了,隻是這次自己可不能死,畢竟他的身後可還有著他親愛的後輩呢。
在他想的時候,那一男一女已然欺身而上,他也是雙刀出鞘“我的雙刀也好久沒有飲血了,你們要作為它們出鞘的代價麼。”
傘,劍和雙刀一時間在這泥濘之地短兵相接,周遭的雨滴也是刹時間震散開來。
傘的傘尖如槍劍的頂端一般鋒銳,一招一式儘是朝著雲岩的要害之處,而且他的傘還會不時張開,那每一次張開都會有暗器飛出,並且那傘的邊緣在張開之後也有著鋒利的邊緣,在雨中那傘帶起的雨花炫眼美麗但其本身卻又無比致命。
女子的劍平平無奇,每一劍樸實無華,但是每一劍的落下都讓雲岩的動作變得詭異,這家夥的牽製恐怖無比。
但雲岩的雙刀在這雨中宛如蝶舞一般,輕盈的抵擋住了那兩人的凶狠攻勢。不過那輕盈的雙刀雖是都由雲岩控製但是單看兩把刀都是各成一體,一齊看去的話就有些詭異了。
在龍家三位少爺以及雲韻等人此刻則是被眼前這三人的戰鬥吸引注意力的時候。此刻的楚宇仍是覺得不安,而這時他回頭看去,卻看到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人拖著一把巨大的鐮刀在雨中緩慢前行。
不過在楚宇眨眼確認的一瞬間,那男人則是瞬間到了他們的身後舉起了他巨大的鐮刀,像死神一般準備一舉把這些人全部殺掉。
楚宇正打算拔劍出鞘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腦海中,“裝成驚恐的樣子等我和對方聊完的時候,你把你的重劍直接狠狠地砸入地麵。”
然後隻見一個有些麵熟的背影直接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隨後隻聽得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
“堂堂鑽階殺手,死神使徒居然背後偷襲一幫小輩,您可真是下得去手啊。”那人的聲音正是之前離開的龍鐘。
“所謂殺手,無關敵人修為,一擊致命,就是最好的戰法。”
“那很可惜,現在我在這裡呢。你恐怕沒機會一擊必殺了,還有哦,估計過不了多久城內的高手也會趕過來了,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伴隨著這一聲時間不多了,楚宇直接讓無鋒轟然落地,並在一瞬間楚宇在地上布置了一層火焰帷幕,因為楚宇總覺得多一層保險比較好。
然後就聽到地麵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後這一群人隻見一雙手從土裡突然出現,然後又伴隨這一聲慘叫和謾罵。
“下雨的土地,怎麼他娘的這麼燙!”
一個青年直接從不遠處的土地直接鑽了出來,惡狠狠地看著這他們一行人。
“地鼠,彆耗時間,既然地下不行就直接殺了他們。他們可連破境修為都沒有,你彆告訴你你殺不了這幾個廢物。”那個正和雲岩打著著的男人朝著那個剛剛出土的青年說道。
那個青年隻是皺著眉看了眼那邊,搖了搖頭說道“你瞧瞧你那個樣子,和貓女聯手都殺不死一個老家夥,還有臉在這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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