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順著人流逃跑的楚宇,則是被人流撞到了一個身穿血紅色服飾的人身旁。那人此時很是異常,因為此時的他正在逆流而上,而且他的麵具下方正時不時發出些令人聽著就心寒的笑聲。
不待楚宇走開,他就被那黑發紅瞳帶著白麵具的家夥一下子給撞飛了起來,隻是在撞擊的時候楚宇明顯感受到家夥力氣遠比正常的強者小了不少,但楚宇還是被狠狠的撞到了牆壁上,不過對此沒有任何人敢出手相助,更沒人敢有所言語,因為沒人相碰那個變態的黴頭。
隻是好在那個家夥明顯有更著急的事情,風風火火的朝上走去了,看著那離開的背影,看著人頭攢動卻無人願意幫自己的隊伍,楚宇默默的歎了口氣,隨後繼續朝外走去。
視線回歸穆陽和蘭烯那邊,此時穆陽已然渾身鮮血,有著黑色火焰從身體各處散落,整個人有些神經兮兮的了,他的口中一直念叨著“天予我能,讓我窺探未來,而你們為此亂我天機閣,殺我家人,毀我族神器,甚至改造我,讓我陷入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啊!”
此時的他不再是像之前一樣的手法,而是直接讓那些人抱著頭抽搐而死,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失控的機器肆意殺戮著,他看著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好像有著深仇大恨,此時被改造的他真的像是一隻毫不猶豫的噬人猛獸。
隻是在他的懷裡正護著一個陌生昏迷的女子,而那正是蘭烯,至於那身體是他選的,至於是不是這家夥的惡趣味倒是不好說,反正按穆陽清醒時候的話說就是她是你未來最為光明,契合度最高的軀體。
在穆陽繼續發狂時,一隻手已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到了他的身後,隻是這時他卻仿佛早已知曉一般,一個閃身就躲開了,隨後還用黑色物質沾染了對方的手,一瞬間那人的情緒就失控了,而後配合著穆陽的精神控製在這裡大殺四方。
見此穆陽狂笑著,他要讓這些人知道奴役他的後果,此刻他體內的黑火已然離爆發隻剩邊緣畢竟時間還沒到,他忍耐著克製著,借助著那位被控製的高手和敵人周旋著,最為主要的是那些毀了他人生的家夥們還沒有出現。
與此同時,那個撞了楚宇的血紅衣已然站到了楚宇之前呆著的房間,他貪婪的聞著味道舔舐著嘴唇,麵目可憎的說道“騷狐狸還沒走看起來修為是掉了不少啊。”
隻是他也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外麵塗抹著什麼,隻是塗抹的同時他仿佛在想著什麼事情,麵具下的笑聲愈加囂張。
不多時他的布置已然完成,然後他信心滿滿昂首挺胸的走了進去,隻是再走進去的一刹他就意識到了問題,麵前的一切都是對方想讓他看到的幻覺。可他一點都不慌,因為之前關押狐仙的時候他經曆過這些,這些小把戲根本難不住他。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一道白粉色的光芒已然呆在了外麵開始修改起了他的陣法。
下一刻那個血紅衣看到了自己麵前有一個長著九條尾巴的、有著絕世傾城的蒙麵女子。
隻是他知道此刻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身影不是真實存在的,但他還是昂首挺胸頗為不屑的說道“騷狐狸,你這是想要主動屈身與我了麼?竟然如此主動的釋放氣息,難不成這些時日你的空虛寂寞已然讓你的神智崩潰,等不及想讓我寵幸了麼?你不會不知道你的這般手段對我毫無作用,就是小兒科罷了!”
“血算,不得不承認你這個老家夥對於陣法的研究我望塵莫及,但被你關了這麼些年我呢也有些小小的成長。”
“哼,就憑你這隻騷狐狸自己就算是再過幾百年你也困不住我,我勸你還是早點到我麵前俯首下跪吧,那樣我保證我可以讓每次都不受折磨舒舒服服的,否則哼哼哼你到時候受什麼罪我可保證不了。”
狐仙的幻像聽著對方的話,仍舊是十分平靜,但她也不願意再聊這些汙言穢語“對了,你記得你剛剛上來撞飛了一個青年麼?”
“嗯?這一路上來,我可撞了不少人,還有不少人都直接被我撞死了呢,畢竟就憑他們敢撞我這一點就罪該萬死!”
“哼哼,你可是撞了我的小恩公呢,就算是為此我也得讓你付出些難忘的代。”
這句話說罷她這道身影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刀光劍影的幻想,因為就算是幻想她也不想和這個惡心的老家夥相處。
聽完這句話那名為血算的家夥可謂是近乎憤怒的咆哮了起來,因為剛剛狐仙那句飽含情感的話語讓他知道,這狐狸是動真情了,他現在要殺了剛剛那個小子!狐仙隻能是他的!
隻是當他想要出去的時候赫然發現剛剛他在外麵的布置失效了。不過他卻是絲毫不慌,在這種情形下他取下了自己的麵具,露出自己的身體。
那本來借著衣服顯得精壯的身體實際上骨瘦嶙峋,而且其上刻著許多流著鮮血的陣法,他這是以自己的肉體作為了一個多樣的陣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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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下一刻他那一直以來冷靜的表情慌了神,因為他發現自己身上的這些陣盤也根本發揮不出本該的效果。
而此時一直在門外的白粉色光芒則是顯現出了剛剛的那道幻影,隨後她隨手點了幾下便離開了,隻是她離開時的那種開心可以從不自覺的蹦躂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