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女,反派首輔撩我生崽崽!
眾人一時間不知道相信誰的話,但是不可否認,謝荀的話很有道理,若是證明謝豫的才學在謝荀之上,那麼可以證明謝豫與秦婉說的都是真話。
“謝案首說得沒錯,若是謝豫的學問比他的好,又怎麼能是靠到榜上最後一名呢?”
“念書都是有天賦,光靠勤奮是不行的,兩個人差距太大,並不是謝豫一朝一夕能夠超越。”
“你們不如當場比試一下,誰的學問好,誰的學問不如人,大家一目了然。”
“對,荀兒和謝豫比試一下。”秦曼咬牙切齒,她被秦婉的話氣昏頭,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落了下乘,隻希望謝荀打謝豫的臉,為她扳回一城“秦婉,你偏幫小畜生,會後悔的!”
謝豫似乎忍無可忍,緊緊繃著的一根的弦斷裂,他眼底迸發出戾氣,突然動了。
“不要!”秦婉緊緊攥著謝豫,衝他搖頭“小豫,不要,她這種人,不值得你把自己搭進去。就當是為了姨母,不要衝動,她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謝豫望著秦婉眼底的哀求,到底是不願讓唯一愛他的親人擔驚受怕,狠狠閉上眼睛,緊咬住牙根,幾乎要咬碎了。
秦婉見謝豫不動了,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秦曼為何如此厭憎謝豫,這哪是母子,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仇人。
她掰開謝豫的手指,掌心已經掐出血,心疼道“小豫,這些年你受了許多委屈,今日是你自證清白的時候。你順應大家,與謝荀比一場,你有沒有資格做齊院長的弟子。”
謝荀聽聞這話,簡直要笑了,他還擔心謝豫退縮,不願意比試,才想對秦曼動手。
雖然會證明謝豫不如他,但是難免還會有風言風語。
若是謝豫與他比試,當場將謝豫踩在腳下,之前秦婉與謝豫的控訴,全都會揭過去。從今往後,謝豫便會被打上弑母的標簽,遺臭萬年。
他原來是不想與謝豫鬥氣,實在是他不知所謂,將這一把火燒到他的頭上。
“二弟,這是你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你要應戰嗎?”謝荀低咳幾聲,依舊又恢複成風度翩翩的樣子,語氣和煦“我尊重你的選擇。”
“那便比吧。”謝豫眉眼間縈繞著戾氣,冷聲說道“我有一個條件。”
謝荀蹙眉,倒是爽快“你說。”
“我贏了,你為自己顛倒黑白,惡意誣陷我的話道歉,並且寫一封致歉書,承認學問不如我,張帖子啊書院的風雲牆上。”謝豫目光陰寒地看向秦曼,攥緊了拳頭,“你寫一封文書,斷絕我們之間的母子關係,過往的一切,我既往不咎。”
“可以。”謝荀根本不覺得謝豫會贏他,因此並不將他的要求當一回事“你若是輸了,隨我們回謝家。我們終究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若是有誤會,我們便開解誤會,化乾戈為玉帛。”
“那也得你有本事贏了荀兒。”秦曼十分厭惡謝豫,冷笑道“你以為我很想你做我的兒子,我現在最後悔的便是沒有在你生下來的時候,直接溺死你。”
謝豫對秦曼早就不抱希望,因此聽到她的話,內心毫無一點起伏,隻是問謝荀“你想在哪裡比試。”
“比試什麼比試,彆浪費時間了。”齊院長聽到消息,急匆匆地趕過來,手裡拿著兩份文章“這是謝豫和謝荀做的文章,你們自己評斷評斷,究竟誰的文章做得更好。”
眾人心中詫異,沒想到齊院長居然也會橫插一手,他們手忙腳亂地接過齊院長甩來的文章,這才發現文章上的名字被封住了。
他們神色凜然,愈發的重視,細致地審閱文章。
謝荀眼底閃過訝異,不動聲色地瞥了齊院長一眼,沒從他的神色看出偏向誰。旋即,他又想到齊院長剛正不阿,一是一,二是二,從來不徇私,提著的一顆心落下去了。
秦曼從齊院長出現的一刹那,莫名的心慌,右眼皮跳個不停,像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突然,有人倒抽一口氣,神色激動地說“天啊,這文章揮灑自如,首尾貫通,見解十分透徹,並且無懈可擊,當真是令我等自愧不如!”
“文章本來就很死板僵化,但是此文有理有據,觀點新穎,讓人耳目一新。遣詞琢句十分的謹慎,難得一見的好文章,看完之後仍舊留有餘味,想要再細細品讀幾遍……不,每日品讀十遍!”
“每看一遍都會令我醍醐灌頂,有不同的感悟,能做出這等文章的人,文采極高。你們在這裡繼續圍觀,我要去做文章了。”
這人說完,將文章往同窗懷裡一塞,一溜煙地跑了。
謝荀聽到眾人的驚歎聲,將他的文章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心中舒暢開懷,臉上帶著自信而從容的笑。
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謝豫,溫聲說“二弟,無論結果如何,認賭服輸,但是不傷我們兄弟情誼。”
謝豫眼底一片冰凍的冷意“同樣的話送給你。”
謝荀笑容不變,隻覺得幾年不見,謝豫變得越來越狂妄,並且沒有自知之明。
隻等眾人傳閱完之後,再打他的臉,好讓謝豫知道做人得腳踏實地。有真本事,不用到處宣揚,大家自然會知曉。若是沒什麼本事,隻懂得大放厥詞,隻會淪為笑柄。
眾人看完之後,一臉欽佩與羨慕,重新將文章遞還給齊院長。
田耀祖指著其中一份問道“院長,這份文章是謝案首做的吧?他的文采斐然,我們真的是拍馬難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的這般大呢?”
齊院長看了,忍不住哼笑一聲“你們自個拆開看。”
田耀祖麻利地撕開封條,當名字露出來的一刹那,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