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醫女,反派首輔撩我生崽崽!
陳嬌來到喬家,喬母帶著喬魯正坐在院子裡納涼。
“喬大娘,喬叔。”陳嬌氣喘籲籲地來到他們麵前,打著招呼道“你們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喬母看見陳嬌身上沾著泥,還沒有清洗掉,便知道她剛剛從地裡來“你還沒有吃飯吧?家裡還剩了些飯菜,我給你去拿。”
陳嬌這才發現肚子很餓了,也沒有矯情的拒絕,“麻煩大娘了。”
“嗐,客氣啥呢。”喬母起身去屋裡盛飯。
陳嬌蹲在喬魯跟前,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喬叔,我在村裡動員大家一塊種藥苗,鄉鄰們說山裡野獸多,要防護一下,免得野獸半夜下山破壞藥田,你有啥辦法可以阻止野獸破壞藥田嗎?”
喬魯坐在矮板凳上,雙手抱著腦袋,認真在思考如何裝機關,防止野獸踩踏藥田。
“嬌嬌,你先回去,晚上來不及裝,我給你慢慢想辦法。”喬魯撓了撓腦袋,很誠實地說“我現在想不出來,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能會夢見。”
“行,你慢慢想,我明天去鎮上,再找人打一些獸夾。”陳嬌想到藥苗花光所有的積蓄,一顆心安定不下來“今晚還得雇人去守著藥田。”
喬母端著滿滿一大碗飯出來,塞到陳嬌手裡“你最好還是讓人守著,啥時候裝好陷阱,你啥時候再鬆懈。”
陳嬌聞著飯菜的香味,往嘴裡大口地扒飯,含糊地說“我待會給大家結算工錢的時候,問一問誰願意守藥田。”
喬母看著斯斯文文的姑娘,現在狼吞虎咽,可見是餓壞了“鍋裡還有飯,你敞開肚皮吃。”
“咳咳咳——”陳嬌嗆住了,咳得飯粒子噴出來。她捶一捶胸口,緩過來之後,又往嘴裡扒一口飯“夠了,夠吃了。”
喬魯看著陳嬌噴出來的飯粒子,倏然站起來快步跑去他的小雜房。
“砰”的一聲,喬魯關上門,甚至還落了閂。
陳嬌懵了,看看地上的飯粒子,又看看緊閉的門,莫非是她將人惡心走了?
喬母倒了一碗水給陳嬌“你彆管他,他大概是想到法子了。”
陳嬌“……”她吃飯嗆住,還能給喬魯靈感?
吃完飯,陳嬌回到陳家。
陳母坐在門檻上,瞧見陳嬌的身影,連忙站起來“嬌嬌,鍋裡熱著飯,娘給你去盛。”
“娘,不用忙活了,我在喬大娘家吃了飯。”陳嬌看了一圈,不見陳父的身影“爹呢?”
“你爹擔心你種的藥苗,會被野獸給破壞了,他拿著草席去藥田睡。”陳母去屋裡端出一碗溫熱的羊奶,遞到陳嬌手裡“咱家養的羊居然有奶,我擠了奶,一些賣給村裡的人,隻留了一點熱著給你吃。”
“娘,你們不用全賣了,可以留著自己喝,不必特地給我留著。”陳嬌將羊奶推回去“我吃撐了,您喝吧。”
“鍋裡還有呢。”陳母強硬地給陳嬌,又回廚房端了一碗自己喝“小謝咋沒回來?他念書費腦子,要多喝點羊奶補一補。”
“他去郡府了。”陳嬌喝一口奶,膻味衝鼻,她有點喝不慣,又見陳母盯著她瞧,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連忙跑到廚房裡,拿了一顆酸梅子塞進嘴裡,才不至於將羊奶給吐了。
“嬌嬌,村民們來了。”陳母走進廚房,瞧見陳嬌在洗碗,連忙搶過她手裡的碗“你累了一天,哪能再讓你洗碗?趕緊出去,村民們找你有事。”
陳嬌洗乾淨手,從廚房出來,瞧見大家全都站在院子裡。
“院子裡黑,你們進來屋裡坐。”陳嬌搬出家裡的凳子、椅子,示意村民們坐下,她掏出一本冊子“咱們下午說好了的,一畝地租一年,給一兩租金。你們乾活是五十文一天,不包吃。”
眾人應道“是這麼說的,如果有意外情況,可以無條件給你續租。”
這個時候出現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嬌嬌,我們大家都很感激你,有啥事情都惦記著咱們,所以大家有啥事都先緊著你。你地裡種的藥材可不便宜,一畝地才給咱們一兩銀子,太不厚道了吧?”
屋子裡活躍的氛圍瞬間凝滯。
眾人全都看向張老三,不能理解他好端端的,為啥要翻臉。
“張老三,要不是嬌嬌,你的地也荒廢在那兒,彆說一兩銀子,一文錢都沒有!”
“可不是這個理?做人要知足,不能貪得無厭!”
“咱們之前都說好了,你嫌銀子給的少,下午咋不說,偏等著種完了才說,不會是想坐地起價吧?”
張老三被眾人指點,不樂意了“這能相提並論嗎?我的地荒在那兒,一文錢都沒有,那陳嬌沒有地種,也賺不到錢啊。隻許她掙錢,不許我掙錢?
一畝地她得賺幾十兩吧?我要五兩銀子,也不過分!下午的時候不說,那是沒弄清賬該咋算。”
陳母從廚房衝出來“張老三,咱們在村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彆太過分!”
“喲,你們是想耍橫威脅我?想白占我的地?”張老三冷笑一聲“我可不是吃素的,你們要跟我玩狠的,那我就奉陪到底!”
陳母氣炸了,一臉憤怒“你……”
“娘,不必與他廢話。”陳嬌攔下陳母,目光冷厲地看向張老三,大約三十歲左右,個子不高,一身橫肉,麵露凶相。她冷聲說道“我們之前商量的時候,你沒有提出異議,現在想要坐地起價,毫無契約精神。既然如此,我不租你的地。”
張老三一愣,凶惡道“你的藥苗都種在我地裡,說不租就不租,哪有這樣的事兒?”他用手指著陳嬌,“行,你行。你不租我的地可以,今晚把藥苗全都給老子拔了,地給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明兒一早,如果沒有恢複原樣,你們一家給老子等著……”
陳嬌抄起鎮紙敲在張老三的食指,“哢嚓”一聲脆響。
“嗷——”張老三慘叫一聲,食指軟綿綿地垂下來,骨頭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