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執棋人!
在庚立秋這個武渣的累贅下,即便狄人仇戰力不錯,但也無法應對這些人,況且還有一個白青,兩個累贅下他們最終選擇妥協。
本以為會被帶到縣府大牢,但他們的方向卻是向蘇州的郊外而去。
囚籠之中,庚立秋三人,抓著欄杆。
“我靠,被人當囚犯困在籠子裡還是第一次!”
庚立秋咬牙切齒的望著縣府之人。
狄人仇無奈下,隻能待在籠子想辦法,總不能真讓這些人把他們帶出去秘密殺了吧!
至於白青,這姑娘臨危不亂前還能忍住不哭,到讓庚立秋他們覺得,難道死比生還要好一點嗎?
“庚兄,看來他們是不打算走正規渠道了,這是要動私刑了!”
狄人仇對庚立秋說道,眼下他也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庚立秋想了想,乾脆躺平,“以我這個智商就算想半天也想不出來好辦法,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躺平得了!”
狄人仇“……”
他頓感無語,這個庚立秋看著挺聰明的,怎麼到關鍵的時候,就慫了呢?
“庚兄就不怕死嗎?”
“當然怕啊!”
“庚兄,我們馬上要死了,你真不想個辦法我們真的就是死翹翹了!”狄人仇想再一次勸醒庚立秋,讓他醒悟過來,“我們還年輕,我們還未娶妻生子,我們不能死啊!”
結果庚立秋很喪的一句話,讓狄人仇當場啞口無語“死都要死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有些好失望的。”
狄人仇還要說什麼,庚立秋已經開始寫下臨死前的遺言,“狄兄,是我害了你,但也沒辦法,這件事始料未及,我也沒想到他們會如此高效率的抓捕我們,所以乘著這點時間,寫下遺言吧,但願縣府大哥可以幫我們把遺言送到家人手中。”
他剛說完,那個縣府領隊卻是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們就彆想了,等會死了就死了,你們這遺言老子也不會幫你們送給你們家人,安心上路就好了,想那麼多乾嘛。”
“呸…老子不寫了!”遺言剛寫一半,聽到這句話,庚立秋立即停下筆,將那寫了一半的遺言丟出囚籠。
“靠,既然如此,寫這玩意何用!”
縣府領隊見狀,卻是冰冷一笑“如此,懂事!”
庚立秋的舉措,讓狄人仇也是徹底失望,算求了,老子也不寫了,目光瞥了一眼那個無情縣府領隊,可真是一點道義也不講。
算了,等死吧!
他們的妥協,讓白青也是失去最後的希望。
而那張一半遺言也是落在原地,而他們也是朝郊區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而去。
很快他們被拉到一處無人之地。
庚立秋環視了一眼,似乎已經釋然,“狄兄,貌似死在這裡,即便化成乾屍,也沒人知道啊!”
狄人仇的心可沒庚立秋那麼大,死都能看得這麼開,他沒有說話,因為朝他們而來的是縣府之人,正拿著大刀而來。
庚立秋又是說道“等一會,你先彆喊。”
狄人仇不明白的道“都要死了,為啥不能喊?”
庚立秋很認真道“因為太慫!”
狄人仇頓時崩潰喊道“我靠,都死了還在意這些。”
他們被拽下囚籠。
然後並排站在一起,宛如死囚犯似的,不對,我們就是。
“你們三位,有些事情是你們不能染指的,否則你們的代價便是死!”
縣府領隊說道。
似乎是提醒他們,你們死因是真是因為你們所行之事,觸及到某些人大人物的利益。
而庚立秋回道“大人,小子臨死前就想問一句,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們馬上就要被你親手送走,不妨讓我們含著真相去死吧,這樣我們也好瞑目。”
縣府領隊走到庚立秋跟前,聽到他這句話,他用手拍了拍庚立秋的小臉,道“死到臨頭了,還想知道個答案,也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問吧!”
庚立秋立即問道“白家命案,為何趙縣令不給一個解釋,而是極力將此事掩蓋下去,甚至要徹底抹掉當年的事實?”
縣府領隊會色了一下,而手下都已經把刀放在他們的脖子上,所以他也索性放開的說道“白家在蘇州乃小門小姓,縣令大人能看上他們的二小姐白薌,是他們白家的福分。可這女人浪蕩不知廉恥,竟在蘭溪會私會許家小子,正好被縣令大人抓的正著。”
庚立秋眉頭一皺,又是問道“可僅僅如此,便滅了白家滿門?”
“當然不是,區區白薌而已,還不足以引來如此禍事。”
“那是為何?”
“是因為上麵的人下令要滅了白家滿門,否則以當年縣令大人與白家二小姐的感情,還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
聽到這些,庚立秋心中那一直有的猜測,便是得到證實。
照白青所言,白薌與趙方的關係甚好,即便因為蘭溪會的一場,那也應該不會讓趙方震怒從而滅了白家滿門。
顯然,這背後定然還有官位更高的人,隻是這個人為何要滅了白家,他暫時還猜不出來。
縣府領隊便是道“既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那麼死吧!”
“來人,給我砍了他們!”
縣府之人剛要動刀。
庚立秋突然唇角一掀,笑道“拖延了這麼長時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那我便不能死!”
狄人仇、白青他們也是錯愕的看了過來。
縣府領隊看到庚立秋的眼神,頓時一股不安升起。
“你什麼意思?”
庚立秋直接喝道“司衛,動手!”
話音剛落,周圍林間便是直接衝出好幾道身影,朝他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