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立秋下意識的將心裡話說出,說完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很不正經了,“你這麼好看,是個男孩子都喜歡呢,我也喜歡啊!”
聽到他這緊張之後暴露的真心話,淩千雪笑的很是開心,“千雪是夫君的人,夫君大可不必在意這些凡俗禮儀。”
庚立秋說是新時代的人,卻在這上麵顯得很是腐朽與死板“這種事情,隻能結婚之後,才能名正言順。”
淩千雪看著他庚立秋,突然說道“可據我所知,夫君在溫州宜春樓一夜春風的時候,可是做到過讓阿娘們青白全無的人神共憤之事呢!”
當這件事從淩千雪口中說出,庚立秋頓時感覺一種強烈的不安從身上散發出來。
淩千雪沒有生氣的表情,可這件事若他不解釋,恐怕她會毫不客氣的一斧頭砍死他。
這個絕對有可能。
所以對於在溫州那件人神公憤之事,他也需要站出來解釋個清楚“那個,千雪,這件事完全是一場誤會,你可要相信夫君我。”
淩千雪鬆開手之後,而她那把斧頭剛才還沒在手裡,怎麼現在就突然出現在她手中。
“哐!”的一聲。
斧頭砍在桌子上,而淩千雪平淡的看了一眼她的武器,轉而對庚立秋說道“夫君若是不將此事解釋清楚,千雪令可當個寡婦孤獨一輩子,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夫君共伴一生。”
這一刻庚立秋才明白,昔日的醜事敗露之後,即便是淩千雪真的很喜歡自己,可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人。
不過…還好。
那件事情,他真是沒做什麼,而他還是個‘chu’。
為了以後的生存與發展,庚立秋隻好將那件事,坦白告訴淩千雪。
“其實,宜春樓阿娘們一夜清白全無,隻是我在給天下人做的一個戲而已。”
淩千雪有些不明白,其實她是相信庚立秋,隻是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庚立秋繼續說道“我以紈絝子弟自處,在溫州橫行霸道,成為了溫州所有公子哥中的一個最不敢惹的人,仗著我父親乃當今左相,欺負彆人、踐踏尊嚴,甚是禍害其他大臣的子女,甚至打成傻~逼的就有好幾位。”
淩千雪聽到這些,竟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夫君怎麼可以這麼壞。
“當然,我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庚立秋生怕淩千雪因為自己做的這些不道德事情一斧頭砍死自己,便是繼續坦白道“其實,做戲做全套,世人知我父親乃大智者,他的智謀即便是當今大明沒幾個人可以堪比。”
“司徒雷登忌憚我父親,是因為他永遠猜不到我父親到底計劃著什麼,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威脅,更是一種變數。”
“而正因為我這樣一位智謀近乎如妖的父親,所以很多人害怕我,害怕我成為下一個庚思卿。”
說到這,庚立秋也是神色鄭重起來“因為自我小的時候,學習任何東西都非常的快,起初彆人覺得我小,不甚忌憚。可隨著我越來越大,展現的能力也是越來越強,棋琴書畫樣樣精通,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很少很少。”
“卻也因為這件事,我自小就遭遇過很多次暗殺,當然這些人也未能真正的要了我的命。”
聽到庚立秋自小便遭到如此多的難,淩千雪便是有些心疼,但她還是選擇聽下去,因為他是在告訴他的心事,這也是對她的一種信任。
“三年前,我遇聖上,得以建立鎮景司,父親不知、我也未說。”
“之後,父親被刺殺回溫州,我們做戲給天下人,就是讓我成為天下人眼中的傻子,這樣便沒了忌憚。”
“宜春樓一事,傳言是我謔謔了這些阿娘,實則他們都是我鎮景司之人。”
淩千雪這才放心之後,重新站了起來,走到庚立秋麵前,審視他。
“千雪,我都坦白了,真相便是如此,我不敢欺瞞你。”庚立秋看著她的眼睛,卻是心不安。
淩千雪嚴肅的樣子下,突然這麼一說“都是你鎮景司的人,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是你庚立秋的人?”
庚立秋當即被這句話嚇了一跳“不不不,他們真的隻是我的下屬而已。”
淩千雪又冷不丁的一句,“都是女的?”
庚立秋額頭汗珠止都止不住,惶恐的解釋“不不不…也有男的…”
“是真的嗎?”
庚立秋連忙解釋“是真的,你見過的呀!”
淩千雪審度他好一陣時間,而在這期間,庚立秋連呼吸都不敢亂喘,生怕她一個震怒,漂櫓千裡。
最後。
淩千雪突然噗嗤一笑“夫君可真是做賊心虛啊!”
庚立秋實誠回道“夫君不敢逾越。”
淩千雪又說“隻要夫君不騙我,夫君永遠是千雪最愛之人。”
這一次,庚立秋感動的抱住她,他沒有說話,而淩千雪也是緊緊的抱著他。
兩個人有點不顧及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