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執棋人!
鑒於比賽者過於勞累,太白三門決定暫停休整,否則這樣持續下去,對各位參賽者都非常的不公。
而對於庚立秋這樣的無瞌睡者,便是默認這幾場比賽都是他獲勝,也算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對於這樣的通告,庚立秋也算是能理解,他能晉級這麼多也得感謝哪位打呼嚕之人,真的很想請這位恩人,坐下來喝一杯。
比賽推遲第二日。
原本庚立秋想要肖程娘陪他一起去查探一下隱宗門的消息,奈何這女人賴在床上死活不願意出去。
庚立秋沒有辦法,若是千雪那丫頭在,定然與自己配合十足,做到萬無一失。
不過這一次他之所以沒讓淩千雪來,隻是因為他的身份太過於敏感,若是因此涉及她們淩家,這可是一大罪過。
唉,男人的事就應該男人來處理。
所以,下午的時間,便是庚立秋跟鎮景司的司衛一同前行。
來到太白莊園,按正常情況下,這幾日隱宗門與青門應該都在這裡居住。
庚立秋便是與司衛越過太白莊園進入其中,而據這幾日鎮景司對隱宗門的調查,隱宗門應該就住在太白莊園的西廂房。
進入之後,自然要躲避太白莊園的下屬。
這些人也都是江湖人,實力大概也有九品。
所以他們的動作幾乎保持的很小,來到西廂房後。
這是一處很大的院子。
庚立秋於牆頭之上,屋簷遮掩下,順著縫隙的視線朝裡麵看去。
房門都是禁閉著。
“按理來說,太白莊園離我們的住處很遠,昨晚那聖人打呼似乎也沒有影響到他們這些人,怎麼他們都房門緊閉,是真的休息嗎?”庚立秋有些疑惑的說道。
司衛似乎想說什麼,庚立秋也是注意到“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
司衛司衛還是猶豫了一下,看的庚立秋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司衛也是害怕,所以小聲對庚立秋道“司主,其實那晚打呼嚕的人,是大人你!”
庚立秋頓時眉頭一皺“胡說八道,我從不打呼。”
司衛有些怯意的小聲道“司主是平日不打,但那晚絕對是大人你。”
庚立秋頓時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嗬斥一聲“白卓,我告訴你,這不可能是我,你若再多說一句,我定會以水刑處置你。”
司衛當即閉上了嘴,他是知道鎮景司的水刑,根本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見他閉嘴,庚立秋便是扭過頭去,實則內心之中,卻是滿滿的震撼與不可思議,當然還有他要臉啊!若真的如白卓所言,那晚是我的話,那定然打死也不能承認。
我不要麵子的嗎?!
我不要臉的嗎?!
這白卓可真是不懂察言觀色。
庚立秋這將定義為昨天修煉的太過勤懇,定然是累著了。
對,就是這樣。
庚立秋一直在牆頭待了一炷香的時間,依舊沒有察覺到房間內有什麼動靜,便是驚奇的道“難道他們不在?”
一直沉默未說話的白卓,試探性的看著庚立秋,小聲的道“司主,那些房間裡一直沒人。”
“什麼?那你不早說?”
“那個…我怕…你打我!”
“怕你妹呢,老子就在這裡盯梢,就是為了查探他們在不在這裡,你一個七品武者感知明顯比我強,卻知言不報,你想找死嗎?”庚立秋有些生氣的對白卓喝道。
這家夥天賦極高,這一次帶上他也是因為他的實力不錯。
結果這家夥,就是個悶葫蘆。
“司主,我錯了!”
無奈之下,庚立秋隻好暫時先離開這裡,“真是對你很無語了。”
剛從牆頭落下。
似乎是他剛才的動靜大了,太白莊園的下屬們看到他們,立即喊道“有人!來人啊…有人闖入太白莊園了。”
“該死的,麻煩!”
庚立秋大罵一聲,便是朝沒人的地方跑去。
白卓愣了一下,覺得剛才這一句話是司主罵他的,竟然停下來不跑,正準備留下來攔住這些人。
太白莊園下屬瞧見他們。
立刻就有將近十幾個人手拿棍棒便要衝過來。
庚立秋剛跑出沒多久,卻見白卓他怎麼沒有跟上,他當場無語,這家夥難道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
固然你七品很強,這些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也不能事事用武力來解決啊!
“白卓,你到底想乾什麼呀?”庚立秋吼道。
“司主,你快走,我斷後。”白卓便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