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還不知道,昨晚鼾聲如雷的人,就在自己眼前,還熱心得提醒庚立秋“我勸兄弟你也搬個家吧,否則明日比賽,你就彆想了。”
“謝謝啊!”
“沒事。”
那人提醒完,就趕緊收拾東西準備換個地方。
而庚立秋走進庭院,方才喘了一口氣,若是他剛才告訴哪位兄台昨晚打呼嚕的人是自己,那他恐怕又要吃盒飯了。
“這些人真是的,一點定力也沒有,實則難以成大事!”
這句話看似是他的一句態度,實則心中卻是,若他們定力再強點,再堅持一晚,那麼明日的大比,自己直接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拿下武煉令。
算了,還是想想就好。
對於昨晚那件事會是自己,庚立秋其實不願意相信,但白卓昨晚的確是在自己的院子守夜,他不敢騙自己。
“怎麼會是自己?”
這若是真的,那庚立秋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固然今日大比很感謝這鼾聲,可自己未來是要娶媳婦的啊!要是以後跟媳婦睡在一起,把媳婦嚇壞咋辦?
有病得早治。
所以回到床上,他先小眯一會,看看自己會不會打呼。
結果這麼一睡,直接給睡著了。
待第二日醒來。
庚立秋這一覺暢汗淋漓。
衣服都被打濕,身上黏糊糊的,泛著一種汗臭味。
庚立秋實在忍不了直接脫光洗了個澡,換了一件新衣服後方才適應一些。
突然一看時間,庚立秋頓時臉色一變,因為已經快到武煉大比開始的時間。
所以簡單的綁上腰帶瘋狂朝太白擂台趕去。
終於在大比敲響鐘聲的時候趕到。
大口的喘氣走到肖程娘麵前。
肖程娘眉頭微微一皺,突然問道“庚立秋你這是怎麼了,為何你喘氣間似乎鼻音很重,感覺有點鼾聲?”
庚立秋立刻解釋“胡說,起床晚了,趕忙跑了過來,你能不費勁嗎?”
肖程娘似乎也是聽錯了,便是點頭“好吧。”
緩過勁之後。
大比則是抽中肖程娘的號牌,今天的人不多,大概有十幾個。
隻要今日晉級之後,便是可以分出最後的贏家。
對此,庚立秋信誓旦旦。
肖程娘這一場麵對的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一身黑裳打扮,頭發梳起,長得倒是清麗,拿著一把輕佻的長劍。
她們簡單的招呼一下。
便是開始。
幾招下去,肖程娘竟然也有點被壓製的樣子,這個拿劍的黑衣女子倒是不簡單。
很快,這黑衣女子進攻越發凶猛,甚至讓人吃驚的同時,這女人不知從何時在腰間拔出一把長刀,而這長刀竟然是可以縮短的,之前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
“你不會是我的對手!”黑衣女子輕喝一聲。
一把長劍、一把長刀,可謂將這兩把武器玩的明明白白,眼看兩個武器就要逼退的時候。
肖程娘不知從何處,直接拿出她那柄半米長剪。
看到這熟悉的武器,庚立秋想到當時在宜春樓,就是被這女人用這般恐怖的長剪直接剪掉了他全身的衣服。
當再次見到這半米長剪,庚立秋下意識後退一步。
隻見眼前肖程娘氣勢頓時打開,直接調轉局麵,半米長剪果斷衝向那黑衣女子,一把長剪在手,直接乾廢黑衣女子的兩把武器。
最後肖程娘勝出。
這震撼的一幕,讓在場的人先是震驚,轉而便是一陣歡呼聲。
至於庚立秋在肖程娘下台之後,莫名的離她遠遠。
肖程娘看到他這個慫樣,輕蔑一句“你個慫包。”
庚立秋剛要上前一證剛正,卻瞳孔驟然放大,因為肖程娘直接甩出她那半米長剪,嚇得庚立秋連忙又退了幾步
心中便是明白一個真理。
‘另可得罪膀大腰粗的大錘妹子,也不能得罪拿著半米長剪的漂亮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