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斧他雖然還是有些不熟悉,但黑金鐵打造的斧頭,卻是更加得心應手,加上千雪教的斧術,他的進攻也是變得更加凶猛。
白卓出手的時候,也是看到庚立秋與淩千雪配合簡直強到連他都十分佩服,於是露出欣慰的笑容“司主與司娘,果然是天生的一對,鎮景司有他們在,未來可期啊!”
蘇河也是沒想到,這兩個人原本一個生疏、一個熟悉,按道理來說他們的配合是很難達成一致,可是他們似乎有著天生的默契,且斧頭竟然次次準確落到他的身上。
以至於他身上受了很多斧傷,雖然不致命,但也很麻煩。
“既然到這種程度,我便不在保留,你們不是想殺我嗎?去閻羅殿殺我吧。”
猛然蘇河力量紊亂,紊亂的同時,一股無邊際的殺氣散發出來,甚至他的刀竟然產生一道道的殘影,以及他的瞳孔血絲布滿。
而庚立秋與淩千雪也是被這殺氣,一個不小心直接帶出大院。
而他蘇河,此刻緊握長刀,血跡在刀刃之上格外顯眼,甚至生出一種暴戾氣息。
“這是什麼?”
當庚立秋他們看著此刻的蘇河,讓他們不免生出心悸之感。
而白卓聽到聲音,一劍刺殺了一人之後,便是回應司主“這是隱宗門的七殺武術,相傳修行此武術,需要鮮血養刀,甚至要用此刀在一日之內,殺死七十七人方能修行。”
“所以,司主,儘快殺了他們,不要顧忌什麼,否則七殺武術起,那就是一死兩傷的代價。”
見此,庚立秋與淩千雪對視一樣。
便是將斧頭垂了下來,再然後他們的不動手、不出擊,讓白卓先是一愣,轉而想要叫喊道時候。
突然蘇河持刀而來,直接殺出七道,如同血月一般當空落下。
而這一幕,也寂靜下來。
“死吧!”
蘇河厲聲一喝,七殺武術便是展現的淋漓儘致,就在能殺了他們的時候。
庚立秋嘴角不免掀起一抹笑容,讓蘇河頓時感一陣不安,可是刀已經下落。
就在一刀殺兩人的時候。
庚立秋與淩千雪的竟然各自後退一步,雖然隻是一步,卻恰好躲開這七殺刀,轉而他們落地微微一抬,立即如同雲鶴一般提斧殺來,隻是這一次他們的身體輕如雲彩,甚至速度極快。
兩斧下來,蘇河頓時臉色一變。
瞳孔皺縮,雙目失神。
“殺吧!”
直接下去,慘不忍睹。
就這樣,他們直接乾死了一位上七品的武者,隨後白卓他們在內的三十位司主,也是全部將隱宗門的人解決掉。
白卓過來,請求命令“司主,我們現在便乘機將隱宗門的老窩徹底毀了。”
庚立秋提了一句“切記,先抄家後滅門。”
白卓自然明白司主的意思,便是帶著鎮景司三十位司衛離開。
而大院之內,已經屍體遍野。
所以庚立秋將淩千雪從中領了出來,換去這一身血跡以及處理傷勢,淩千雪問道“那院內的人呢?”
庚立秋直接抱起淩千雪,管她還能不能走“自會有人處理。”
來到一間茶館之內。
肖程娘她們便是接他們進去,他便將淩千雪放下,但這妮子卻不舍得道“再抱抱。”
庚立秋好笑的道“你還受著傷呢。”
“哦,好吧。”淩千雪這才鬆開手。
肖程娘與洛雲,給他們處理傷勢之後,肖程娘便是對庚立秋道“你以後可不能再讓千雪為你冒險,作為一個男人要護得起一片天,而不是讓女人替你出手,甚至受傷。”
淩千雪解釋道“肖姐姐,這是我要出手的。”
肖程娘還是很生氣“你閉嘴,你這個小妮子懂什麼懂,男人不出頭,女人永遠受委屈,這家夥若不能意識到問題所在,我覺得有必要慎重考慮考慮要不要跟他再一起。”
庚立秋頓時說道“肖程娘,你彆挑事行不,我的人我會管,況且她跟誰在一起管你屁事,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且管管你自己吧。”
肖程娘卻是走到淩千雪跟前,指著她的傷“都這麼嚴重了,這便是你的保護?”
淩千雪小聲道“肖姐姐,不就是破了個皮嗎?這種傷對我而言,不算什麼。”
肖程娘怒瞪一眼她,道“可對女兒來說,這就是大傷,你彆管了,若是他今天不做頓飯給你,你定不能繞過他。”
淩千雪又解釋道“可他不會做飯啊!”
肖程娘道“不會做飯也得學,總不能以後指望你去給他做吧。”
淩千雪道“我做也可以。”
肖程娘輕輕指了指她的額頭“你真是沒救了。”
“嘿嘿,其實夫君做飯太難吃了呢。”淩千雪小聲對肖程娘說了一句,讓肖程娘的鄙夷越發強烈。
“看什麼看,不就做飯嗎,我做還不成!”
“你還是彆做了,我怕你會謀害我們。”淩千雪與肖程娘一同說出,頓時讓庚立秋覺得他們在戲弄自己。
頓時氣呼呼得丟下一句“不做了,女人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