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這就讓庚立秋怕住了,他就不會來這裡。
“少江公公,可真是一個大善人啊!”
他卻對此評價笑道“果然還是你懂我,世人罵我,卻不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大善人,我送他們上了天堂,不受世人折磨,在天堂之上過著比人世更加快活的日子,我這不就是日行一善嗎!”
司沫真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一個人,殺人竟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真的沒誰了。
庚立秋正色道“那我要是把你殺了,我是不是也是善人,像少江公公這般大好人,若是上了天堂,定然可以成神。”
司沫強忍著笑,這司主也真的是能說。
少江公公臉色一寒,搖頭道“一個新出的勢力,在京城藏頭露尾的,想要殺我,前提你得有這個實力。”
庚立秋站了起來,看向少江公公“莫要覺得在這京城,你便可以隨意而為,有的人是可以把你殺了。”
少江公公也是被引怒,眉頭一皺“你若有這本事,便可以試試,我到要看看今天會是你殺了我,然後走出這裡;還是我把你們殺了,然後滅了你們全家。”
司沫便要動手,庚立秋卻是攔著她。
庚立秋搖頭“不必了,殺人很簡單,但我要的是連根拔起。”
司沫停手,便收回長刀。
少江公公對此評價道“你是理智的。”
庚立秋回道“今日來,目的很簡單,就是來警告你,鎮景司會從今晚徹底浮出京城水麵,目的全然針對西廠,既然你能做到殺人不眨眼,那就麵臨鎮景司無時無刻的暗殺吧!”
“一個月,你會讓你過得惶恐不安,無時無刻不膽驚受怕,那些亡魂都會纏在你身上讓你索命。”
“相比殺人,我更喜歡折磨人,少江公公,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會讓你明白,比死更可怕的是什麼!”
庚立秋甩袖推開門,而西廠下屬剛要動手。
司沫出刀,一瞬之間,兩個上八品的人,脖頸的經脈直接被挑,他們吃疼的跪倒在地,鮮血卻是一點點的流淌,並沒有直接死亡。
“少江公公,便是如此!”
庚立秋他們離開,而少江公公看著自己的兩位下屬,他們並沒有徹底死亡,而是被破開經脈,鮮血慢慢耗儘。
這般死法,無力回天,甚至極其疼苦。
“這人到底是誰?”
“他到底到底想要乾什麼?”
少江公公在他們離去,方才失態,這麼些年都是他來壓迫彆人,卻沒想到今日被兩個年輕人威脅。
“來人!來人!”
很快西廠廠衛趕來,先是看到他們的同伴以淒慘的死狀鮮血淋漓,麵色凝重許多,而後看到房間內廠公暴怒的樣子。
他們便是意識到什麼,紛紛跪下。
少江公公吼道“給我去查這個鎮景司,務必連夜搗毀這個組織,讓他們全家陪葬。”
下屬聽令後,便是遵命。
而少江公公則是神色陰沉的望著門口那兩個人,他內心竟然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
庚立秋出來之後,扭頭看了一眼夜光樓,便是吩咐道“準備一下,既然他們敢來,便讓他們徹底覆滅!”
“今晚京城血夜,是時候讓人知道,鎮景司的恐怖!”
“是,司主!”
司沫告退之後,庚立秋也是朝夜光樓的一條街而去,最後他登上京城最高的樓。
踩在上麵,望著燈火彌漫的京城。
明月高懸,掛於夜空之上,照亮京城每個街道。
而在這一夜。
有人早早睡了,也有人徹底失眠,就是為了等一個消息,一個讓他一個月是否可以安然入眠的消息。
當然還有站在高樓之上,俯瞰京城,望著燦爛京城的庚立秋,麵色平淡。
一夜可變天,也可…
喝一杯酒,等個結果出來。
庚立秋坐在高樓屋簷之上,望著明月,俯瞰京城,他緩緩道“天下第一的鎮景司,也該讓世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