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執棋人!
三日之後,當肖程娘將一遝證據擺在庚立秋的麵前,庚立秋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少江公公,有了這些,我到要看看你這一次折戟沉沙後還能不能起來。”
肖程娘知道,接下來他要放開手腳對付少江公公。
所以對於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候,她不會坐以待斃,而是說道“真正的決鬥是在於你們二人之間,我能做的就是減少你的一些麻煩。”
庚立秋抱拳“此事感謝,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肖程娘便是一句“你閉嘴吧,我不想聽你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點用也沒有。”
“總之還是要謝謝你。”
庚立秋感謝之後,神情之間便是充滿著興致勃勃與自信滿滿。
肖程娘也是看到他這樣的神情,麵對這樣一個大場麵,你竟然越發的興奮?
難道不應該表現得緊張一點才正常嗎!
這家夥,是多麼沒將少江公公放在眼裡。
好歹人家也是西廠的第一人。
“似乎感覺,這件事對你來水很簡單。”肖程娘試探的問道。
“其實與我而言,司徒雷登我也沒放在心上。”庚立秋自信的說道。
肖程娘白了一眼“你就吹吧!”
庚立秋很認真的說道“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清楚,本司主的真正要做的是什麼…”
肖程娘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於他到底要乾什麼?
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可他說的那些話,的確有點超過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雄心。
於此,也就這麼一句話,引起了肖程娘的好奇。
他究竟為了什麼?
真想知道。
臨走前,庚立秋突然停下腳步,問了一句“京城是不是有一個地方,叫做歸宿樓。”
肖程娘頷首,卻不知道他要乾什麼,“有,怎麼了?”
庚立秋低頭看了看手中這些證據“你說這個名字起的倒是很不錯,歸宿…歸宿樓。”
說完他便是離開肖程娘這裡。
而肖程娘望著他離開,談及歸宿樓,她陷入沉思之中,這家夥提這個乾嘛?
難道要在這裡開戰嗎…
“真是個瘋狂的家夥!”
…
回到鎮景司。
庚立秋便是有條不紊的安排下去。
“今晚,歸宿樓,便是這少江公公命歸西天之地,各位在今晚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以免兔子急了會咬人,還是很疼的。”
司衛“是,遵命!”
庚立秋道“好,去準備吧!”
司衛告退之後,司沫留了下來,而她手中拿著肖程娘查到的所有少江公公與江湖勢力、甚至所有不正當的證據。
庚立秋說道“這些證據,在今晚都要出現在朝廷每一個朝臣手裡,而這些都是讓他們閉嘴的把柄,務必將此事辦好。”
司沫應道“是,司主…”
她離開之後,鎮景司內倒是顯得安靜許多,在閉眼幾分鐘之後突然睜開眼睛,而後向鎮景司的一處房間而去。
裡麵漆黑一片。
竟然沒有鎖門,而裡麵隱約有一個人就在裡麵坐著。
當庚立秋推門進去之後,那人低沉的嗓音響起“你來了,便意味著是你有事來求老夫了。”
庚立秋望著他,說道“公孫前輩,雖然當年是我將你困入鎮景司,但是我說過,我不會永遠鎖著你的,你若是想離開這裡,推開門就可以走。”
此老者披頭散發,長發下那雙眼睛也是渾濁。
他卻白了一眼庚立秋“我若體內沒有你下的毒藥,老夫何嘗不想離開。”
庚立秋無辜的解釋道“下藥並非我本意,隻是恰好被你誤食而已。”
老者若是以前,定會一巴掌朝他打來,如今他似乎已經認命。
有些人看著人畜無害,實則心思狠辣。
這年輕人便是如此,他中毒之後何嘗沒有想過殺了庚立秋,可是在一次次後刺殺無果後,他也便放棄了。
庚立秋索性坐了下來,跟他坐在一個床榻。
他回憶過去,當時公孫前輩實力很強,那時候的自己又手無縛雞之力,隻有一把火銃揣在身上自保。
那個時候,南宮白正好給他一枚毒丹,還沒等他問清楚這個有什麼效果時,恰好被公孫前輩誤食。
那時候南宮白又不在,加上這個前輩脾氣不好,就跟他剛在一起,沒辦法了,他隻好時時刻揣著火銃,即便是睡覺也不敢放過。
後來前輩好幾次刺殺他尋找解藥,都因運氣不好遭到庚立秋的火銃打擊。
最後前輩也是忌憚了,便也放棄了。
公孫前輩轉過身,剛抬起一掌,就見庚立秋拿出火銃,他頓時被這玩意嚇到了,臉色一變“你還是如此,心思毒辣的小子!”
庚立秋拿出火銃隻是條件反射,畢竟當時被公孫前輩刺殺多了,他就莫名的想要用火銃反抗,“前輩,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