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黑紅衣服的身影落下,腳尖剛碰到地麵,直接碾碎成渣,而後落下的他,也是戴著一副麵具。
庚立秋看到他,神色沉了很多,但更讓他忌憚的還是他的實力,竟如此恐怖,即便是所散發的氣場,都能造成實力傷害。
看來之前自己相邀他的幫助,他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李心痕,你東廠要打算出手滅了鎮景司嗎?”
他如同女子一般的體型,卻用極其強大的實力。
僅僅隻是出場,一把刀、一落腳,都讓周圍的石板,化為碎屑。
這樣的實力讓庚立秋都深深感覺強烈的意外。
李心痕戴著麵具,但那雙有點好看的眼睛下,卻散發著一股殺意“滅了倒不至於,今日來,本公隻是想試試你這人有何本事!”
庚立秋看著他,似乎不悅道“東廠廠公,若想對我出手,大可明麵上來,暗地裡來殺我,這作風,有點登不上大雅之堂吧!”
“你敢硬剛司徒雷登,殺他的人,你的確有點膽量。”李心痕說道“本公令人刺殺你,就是讓你習慣習慣,接下來他會派人洛澤不群的刺殺你,至死方休!”
“鎮景司司主,你可知曉?”
庚立秋聞言,麵無改色“一條老狗而已,本司主就從未放在眼裡,一群跳梁小醜,且讓他們來。”
“倒是你的出現,讓本司主很意外!”
“哦,看來你似乎很清楚。”李心痕也開始好奇起來。
庚立秋說道“他有多少手段,我都會接著,甚至會親手碾碎他。”
“但你的出現,讓我很好奇你的立場,站在那裡?”
庚立秋問出這樣的問題。
李心痕似乎也覺得小瞧了他,但是讓她覺得,這男子倒也沒想象的那麼不堪入目,甚至隱隱之中,爆發巨虎的實力。
李心痕說道“本公可以回答你,我隻身於東廠不依仗任何人,或許你們會覺得東廠不比右相府,但卻不知,很多人懼怕我,是因為我,就是足夠強大的依仗!”
她的自信,讓她自信的說出這樣霸氣的一句話。
庚立秋聞言。
便是明白,明白之後他便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拔刀而出。
“既然如此,那便試試看,是你的依仗強,還是本司主的依仗強!”
或許用手中的刀,才是最好證明彼此誰的依仗最強!
兩位自信的人。
東廠李心痕與鎮景司庚立秋,於大院之內,持刀相殺。
這一次,庚立秋用上景刀再也沒有占過任何優勢,李心痕真的很強,甚至有些強的離譜。
讓他處處受到壓製。
雖然他暫時還不可能戰勝自己,但這種上風優勢,也讓她的進攻,越發淩厲。
甚至每一刀,都十分老練!
不似庚立秋剛用刀,在很多上麵,隻能用正氣硬剛。
如此以來,也是消耗了他的不少體力。
以他對李心痕的實力推測,他應該是中六品,可她的六品卻要比一般人更加,甚至她的刀法,十分毒辣!
即便是庚立秋,次次都被她的刀法驚豔到。
在壓製這樣的局麵下。
庚立秋仰仗的是他修煉出的正氣,以及身體的八星位、命門八關!
兩種功法的運行,讓他恢複正氣很快、也格外強大!
所以在李心痕持續一段時間的壓製,依舊未見他的體力衰竭。
讓她也是頗為意外!
“看來庚司主修煉了一種令人眼熱的無敵功法!”
庚立秋也是倍感壓力,李心痕的攻擊太密集了,甚至一刀接著一刀,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反擊。
“李心痕,你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你不是司徒雷登的派係,那你便是要背叛陛嗎?”他問道,如今的大明最強機構。
錦衣衛,東廠、西廠以及他的鎮景司。
錦衣衛唐七夜是陛下心腹,無需質疑。
西廠群龍無主,即便新擔任的廠公,也不足為懼。
那麼隻剩東廠,這個摸不清楚身份的人,他到底是站在誰的一麵?
即便是鎮景司調查之後,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李心痕可謂這四大機構隱藏最深的人。
對於他的這些的問題,李心痕卻說了一句“或許,你可以試試,本公是為誰效力!”
一刀下去。
紅光滿天。
庚立秋一時失手,直接被她一刀劈了過去,一截衣袖劈斷,手腕處被劃出一道血口。
若不是他及時抵擋。
恐怕這一刀下去,會直接砍斷他的一隻手。
出了一口氣。
而後目光泛著一抹寒光,而後一刀,彙聚全力準備出手!
卻眼前紅光一閃。
一把長刀直接斬來!
這速度快到根本來不及反抗,便要朝庚立秋的脖子斬去。
即便是庚立秋再反應,已經來不及了。
也讓她愣了半秒。
而後李心痕的刀停在他的脖前,然後麵具下的聲音似乎說道
“不愧是鎮景司!”
此刻大院內,幾十號司衛手拿箭弩指向李心痕。
但凡他的刀劃過絲毫。
今日她也會被這鎮景司的司衛,弩箭射死!
庚立秋麵無表情,道“李心痕,你的確很強,但本司主可從不會做無準備的對戰,你若動刀絲毫,鎮景司的箭也會毫不客氣的射穿你!”
“我想,你並不想死?”
李心痕低頭一下,最終收回刀,笑了一聲
“看來,你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