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啊!
就你還是博士呢?
你可比我差遠了!
“大公子!”
叔孫通忍不住說道,“這淳於越博士,竟然不能把此人給說服?淳於越博士是何等的德高望重啊,難道,對方其實真實身份是個活了幾百歲的大博學者?”
“這,他年齡應當還不如我……”
扶蘇聽了,歎笑說道。
啥?
他的年齡,還沒有你扶蘇高?
那不就是一個乳臭未乾之徒?
這樣的人,還能得到始皇帝如此的信賴?
這憑什麼?
那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他如此年輕,還如此狂吠,這不就是個瘋子嗎?”
叔孫通說道,“淳於博士不是一直以來都自詡博學多才麼?竟然連夜乳臭未乾的小子都不能說服?”
“我?”
聽到叔孫通的問責,淳於越不禁臉色一陣漲紅,“你去也不行!”
“我?”
叔孫通馬上說道,“我如果能去,一個區區小兒,我豈能讓他滅了我的威風?嗬,隻怕是這民間的人,根本不信服你淳於博士,對你這身份根本不屑吧?”
“你……”
“大公子啊……”
叔孫通說道,“像這樣的人,連陛下都不放在眼裡,更說什麼大秦會亡國,直接命人將其拿下不就得了?他就是仗著陛下的枉信,這才這麼囂張的!如此的惡人,應當嚴懲啊!”
“這,叔孫通大儒,你且不知……”
扶蘇苦笑道,“父皇並不告訴他我們的身份啊!”
嗯……嗯?
你等會?
聽到扶蘇的話,叔孫通臉色一變。
什麼情況?
“他……不知道大公子您是誰?”
叔孫通詫異說道。
“是也,何止是我,就連父皇,也並未告訴他身份是什麼。”
扶蘇說道。
“這這這……這不是胡鬨麼?”
叔孫通說道,“隻等陛下金口一開,身份一亮,晾他一個沽名釣譽狂言吠語之輩,自然會暴漏真身,豈敢再騙?”
叔孫通心說,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你們都不懂嗎?
這很明顯是這小子在行騙啊!
“哎……這情況,那能有大儒說的這麼簡單的?”
扶蘇苦笑一聲,“此人的道理,實在是深厚,非我等所能辯也!且,父皇對此很是器重,我等早就約定在前,豈能毀約悖令,暴漏了身份?更何況,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此人不知我們的身份,而能如此坦誠,所為何者?扶蘇感覺,此人之言,並無邪心惡意。”
什麼?
聽到扶蘇這一番話,叔孫通一陣傻眼。
怎麼感覺大公子,對這貨也信了?
“大公子,可不能啊!”
叔孫通馬上說道,“既如此,大公子,你下次讓陛下準許我去吧?我去了,自然會當眾揭露他的身份,讓他自慚形穢,難以辯駁!”
“就你?”
淳於越聽了,斜眼看了眼他。
“就是我!”
叔孫通說道,“這彆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吧?”
“這,大儒,這倒是次要的……”
扶蘇聽了說道,“淳於博士說了,他真不真的,並不要緊……”
“什麼?這還不要緊?他可是說儒道不行啊!”
叔孫通急忙說道。
你們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可他既說了儒道不行,又說了儒道在後世流傳了兩千年……正因為如此,父皇準備推行特殊的儒道呢……”
扶蘇一臉擔憂的說道,“這才是大事。”
“他推行……嗯?”
叔孫通聽了,忽然一愣,“什麼?”
臥槽?
儒道不行?
儒道還能推行兩千年?
叔孫通一陣迷糊,這到底是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