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給太子送過去了嗎?”
翊坤宮中,貴妃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貓兒,聲音慵懶之中帶著些張揚,問身邊的宮女。
“回娘娘的話,三人已經送過去了。”
貴妃笑了一聲道“那就好,希望她們能派上用場,也不枉本宮的栽培和抬舉。”
真是想不到,司輕寒這個賤種,分明是個不祥之人,性命卻硬。
齊國那群人沒弄死他叫他回來了,陛下又不知為何,似乎從未想過廢太子的事,她派去的刺客亦刺殺失敗,大概是擔心被她問罪,連蹤跡都消失了。
宴會上平南王的人想動他,又有大將軍府那嫡二子不顧一切地護著他,真是氣煞她了。
不過,‘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除了殺死他的身體,如果能毀了他的意誌,叫他流連酒色,他也當不成太子。
貴妃選給太子的三人,分彆叫淩霜、盈月和賽雪。
個頂個都是絕色,然而儘管她們入府了好幾日了,也不怎麼能接觸到太子。
三人想到貴妃的囑托便惶恐不已。
淩霜的聲音顫抖“貴妃娘娘隻給了我們兩月的時間,要咱們一定上了殿下的榻,可如今咱們卻連殿下的人都見不到。”
賽雪的神色也很是凝重。
盈月卻嬌媚一笑道“也許,我有辦法。”
當盈月說出自己的主意後,淩霜和賽雪的臉色頓時變了。
“你想給太子下藥?你不要命了嗎?”
盈月咬牙道“若是不這麼做,貴妃交代的事沒做成,我們照樣會沒命,倒不如賭一把,太子和善,若做了他第一個女人,再扮得可憐些,太子未必會殺我,若能將太子伺候好了,也許便再不用受貴妃掣肘,還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賽雪和淩霜的神色都有一瞬的不自然。
“可給太子殿下下藥也不是容易事,你想怎麼做?”
盈月卻不願告訴她們太多,隻道“你們隻需等著瞧便是。”
這次談話之後,盈月便一直在等機會,隻不過太子殿下不是很喜歡她們,她們極少能與他接觸。
直到十五那日,聽聞殿下身體不適,連午膳都沒有用。
盈月帶著自己做的點心,去求見了殿下。
她做的是鮮花酥,盈月曾經聽宮裡的一位老嬤嬤提起一件事,太子殿下的母後,最喜歡的便是鮮花酥,據說太子小時候也常吃這個點心。
所以她在賭,太子殿下也懷念這個味道。
當盈月見到太子的時候,就知道她賭贏了。
“聽聞殿下身子不適,奴婢做了點心,想請您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