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審訊室裡,賈誼麵沉如水,坐鎮於審訊桌後。
其背後挺立著一排身著製服的巡捕司隊員,形成一道森嚴的壁壘。
王玄策坐在冰冷的審訊椅上,儘管身處囹圄,但他依舊保持著那份特有的傲然與從容,絲毫不見畏懼與慌亂。
“姓名?”
“王玄策。”
“年齡?”
“二十三!”
“性彆?”
“你眼睛瞎了?”
賈誼聽聞王玄策的回答,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顯然對王玄策的挑釁頗為不滿。
“王玄策,注意你的態度!這裡是巡捕司,你的狂妄隻會加速自己的末路。”
他冷笑著,指尖在桌上輕敲,言語間充滿了威脅,“你可知道,你麵對的不僅是對葵城巡捕司的公然挑釁,更是對法律的踐踏。”
“賈隊長,我比你們更尊重法律,也更懂法律,所以才自願跟你回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王玄策目光銳利,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否則,以我的性子,你恐怕早已不知死過多少回了。”
賈誼勃然大怒,揮舞著一遝偽造的證據,猛拍桌麵,“夠了!王玄策,你還有什麼詭辯?這些證據已經清楚表明你與連環謀殺案脫不了乾係!”
隨著他的話語,審訊室內的氣氛瞬間凝重,壓力重重。
常人在此刻或許早已被賈誼的氣勢震懾,但王玄策的眼中,這不過是跳梁小醜的表演。
他輕描淡寫地掃視那堆偽證,隨後直視賈誼,目光犀利“是嗎?這栽贓的手段也太低劣了!證據中漏洞百出,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嘴角勾起的冷笑更甚,他繼續說道,“另外,你們弄這麼大陣仗,到底想乾什麼?”
賈誼的臉色鐵青,猛地將證據摔在桌上,那聲響震得整個房間都為之顫動。
“少在這裡巧舌如簧!你這是在質疑葵城巡捕司的能力和公正性,這些證據足以讓所有人相信你就是凶手!”
他指著王玄策,近乎咆哮,“你現在最好乖乖地簽字認罪,否則後果自負。”
“我要是不簽呢?”
王玄策語氣平靜,不為所動,“如果這些所謂的證據真的足以定我的罪,你又何必如此激動?”
“你背後的指使者是不是過於自信了?認為你們的手段可以瞞天過海?”
他這蔑視的態度,讓賈誼很不爽。
要知道他可是葵城巡捕司的隊長,抓過不知道多少窮凶極惡的罪犯。
但在他麵前,無一例外都要戰戰兢兢。
看來,必須給這王玄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厲害!
“好!好!好!不簽,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賈誼對旁邊的小巡捕使了個眼色,示意關閉錄像,準備給王玄策一些“特彆關照”。
小巡捕心領神會,不動聲色地走到角落,關閉了正在記錄審訊過程的錄像設備,隨後悄然退回到隊伍之中。
緊接著,幾名身強力壯的巡捕司成員慢慢逼近王玄策,氣氛驟然變得劍拔弩張。
“既然講道理你不肯聽,那就嘗嘗我們葵城巡捕司對待頑固之徒的手段,來‘協助’你回憶事實!”
賈誼站起身來,逼近王玄策,目光如炬,“在我的地盤上,就要聽我的,你這張嘴再硬也沒有用!”
他的威脅意味濃厚,顯然是打算利用非常規手段逼迫王玄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