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彆裝了,醜妃靠美色稱霸京城了!
京城一連下了三天的雨,房簷上流下來的雨水在街道上彙集成一條條小溪柳雲裳住的是相府最偏遠的院子,房屋破敗,外麵是大雨滂沱裡麵是小雨淅瀝,柳雲裳拿了所有能用的鍋碗瓢盆在地上,櫃上,桌上擺著接著外麵的雨水。
“二小姐這屋子怕是不能住了”玉梅打著雨傘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是啊這水簾洞怎麼住啊”柳雲裳蹲在門口歎了一口氣道。
“倒不是這個原因,我出去看了一眼後牆的土坯有一塊塌了”
“……”
“怕就怕再下雨這房就得塌了”玉梅歎了一口氣道。
“那怎麼辦呀”柳雲裳看著外麵的大雨傾盆惆悵的說道。
“……”玉梅無奈的搖了搖頭。
柳雲裳打量著這個破敗的老房子心裡不禁難過,這具身體先前的主人也太可憐了,堂堂相府嫡女,外公是揚州赫赫有名的大富商,自己卻被親爹後母虐待成這個樣子。
“哎呦,玉梅快拉我一把”柳雲裳想要站起來,可是身子沉重蹲的腳也麻了,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吃痛的喊道。
玉梅趕忙過來使勁把柳雲裳從地上攙扶了起來,柳雲裳拍了拍屁股上的泥漬,叫苦道“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要不然咋們還是找找相爺吧”玉梅道。
“找他?他才不會管我們呢”柳雲裳話還沒說完,外麵跑過來幾個仆人他們穿著蓑衣畢恭畢敬的說道“小的是奉相爺之命來接二小姐去豐和院居住”
“……”
“……”
柳雲裳和玉梅麵麵相窺,這是唱的那出戲呀?
“這連日的大雨邊角的偏房已經不能住了,怕是要塌了”仆人道。
柳雲裳看了一眼這個水簾洞似的房子心想,管他有什麼陰謀詭計的,現在得顧命呀,不能被房子砸死吧。
“行,我們收拾收拾東西就過去”柳雲裳道。
玉梅笑臉盈盈“看來相爺心中還是有咋們的”
柳雲裳心裡明白,柳秦心裡要是有這個女兒就不會把她打發到這個地方,接她們走不過是怕裴少傑上門要人的時候不好交代。
跟著仆人們彎彎曲曲的繞了很久來到一處院落,牆外綠柳周垂,進了圓形拱門,院子裡麵花園錦簇,前邊是三兩間灰青色的大瓦房,左右兩邊還有幾間下人們住的廂房,整個院落富麗堂皇,氣派的很。
“這真是給我們住的地方”玉梅喜極而泣。
“……”柳雲裳看著這個氣派輝煌的院子,心裡不由的直打鼓。
她現在還琢磨不透柳秦在想什麼,以前的柳雲裳唯唯諾諾一直對他唯命是從,他都不待見她把他打發到最偏遠的院子裡,可想而知他對這個女兒有多麼的厭惡,現在她差不多已經和他撕破臉來了,他倒是反而表現的這麼殷勤。
柳雲裳的腦子裡浮現出四個字來“大事不妙”
現在還搞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柳雲裳問著麵前的仆人道“相爺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了,就是吩咐小的們把二小姐接到這兒來”一個仆人道。
“那多謝了”柳雲裳道。
“不敢,不敢”仆人連忙擺手出了院子。
柳雲裳和玉梅提著行李推門而入,房間裡麵更是奢華跟她們以前住的屋子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以前她們那破牆爛瓦的房子裡就一個破舊斑駁的木桌還有幾個斷了腿的木凳,現在這間房子裡入目的即是一套棕色的檀木桌椅擺在正前方,上麵擺著精致的的茶具,旁邊的雕花木窗照進點點細潤斑駁的陽光,那邊的書桌上擺著一個白色素淨的花瓶,裡麵插了幾朵嬌豔欲滴的牡丹,桌上放著些筆墨紙硯。
再往裡頭走一個精美的雕花木床,兩側是攏起的粉色的紗幔,床上是擺著一雙繡著鴛鴦的錦被。
柳雲裳伸手摸了摸床上柔軟的被子,門外響起了極輕的腳步聲,幾個長相清秀的丫鬟拿著精美華服走了進來“見過二小姐,奴婢幾人是相爺派來伺候二小姐的”領頭的一個丫鬟首先說道。
看著幾人柳雲裳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月嬋”為首的丫鬟頷首道。
“我問你這幾日相爺都乾什麼去了?”
“相爺今日帶著大小姐剛從宮裡回來”月嬋道。
“有說什麼嗎?”
“沒有說什麼隻是囑咐奴婢好生伺候二小姐”
好生伺候!
柳雲裳還是摸不清頭腦,這柳秦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丫鬟們為柳雲裳沐浴更衣梳妝打扮後,柳雲裳看著鏡子的那人,雖然身上穿著輕紗羅裙,頭上帶著金銀珠釵,但依舊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醜”。
肥碩的臉龐,雙層的下巴,水桶般的肥腰,臉上塗著厚厚的一層粉和脖子的膚色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