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瑟跟著大部隊去了供銷社，然後進了供銷社後，她故意落後，然後就和他們分開了。
好不容易來一次縣城，程錦瑟當然不會錯過廢品站。
新知青去了縣城，老知青去上工，而在有心人的傳播下，程錦瑟一來就揍了林雪華的事兒也傳遍了整個青山大隊。
當王愛國聽到時還是一臉懵，小程知青那麼嬌軟的一個人，竟然會揍人？難道是他眼拙沒有看出來，她才是真正的刺頭？
王愛國搖搖頭，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看著那群說的起勁兒的婦女同誌們，王愛國吼道“你們一個個的，上工有這個儘頭的話保管個個拿滿公分。
說程知青打人？你們親眼看見了？沒看見就瞎逼逼那是造謠，要是讓人家知青知道了，到派出所告你們，你們就等著蹲籬笆吧！
還有，即使她真得揍了人，你們知道原因嗎？
啥也不知道，還聊得熱火朝天！
真是乾啥啥不行，造謠第一名！
今天你們要是乾不到滿工分，晚上我就去找你們家老爺們去嘮嘮嗑！”
他將心中的鬱氣發泄出來後，哼了一聲，背著手走了。
那步伐彆提有多輕快了，這幫老娘們兒不逼一把，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
被王愛國噴了的一幫婦女們懵了，她們就聊個天咋還犯法了呢？還去告她們？
“先彆管了，還是先乾活兒吧，下工的時候工分差太多，隊長真去找當家的嘮嗑，晚上就有的受了！”其中一個婦女擠眼皺眉的。
都是過來人，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
既然白天精力這麼旺盛，晚上就使勁兒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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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瑟望著眼前的廢品收購站有些無語，破破爛爛，空氣中有股黴味，連下腳的地都沒有。
這不應該叫廢品收購站，叫垃圾回收站還差不多。
看門的大爺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程錦瑟，招呼道
“閨女，你找啥？裡麵什麼都有，隨便選，隨便挑！”
程錦瑟嘴角一抽，大爺，您確定什麼都有？
還有，您這角色是不是錯了？您不像看大門的，倒像搞促銷的！
“大爺，我想找些報紙糊牆，但是您這裡似乎大概可能是沒有！”看了看地上，程錦瑟不想進去了。
她實在挪不動那個腳啊。
“隻要報紙？就不要點彆的？”大爺眼睛閃亮亮地盯著她，低聲問。
嗯？程錦瑟挑眉，還能有彆的？
“這個彆的我可以要嗎？”她問得遲疑。
“怎麼不可以！”大爺拍著胸脯，一副他說了算的樣子。
這閨女一看就是一隻大肥羊哦不，大主顧。
看到程錦瑟的小眼神，大爺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把躺椅一收，大門一鎖，“今日休息”的牌子一掛，帶著程錦瑟去了隔壁的院子，又從隔壁院子的後門到了後麵的一座宅子。
程錦瑟全程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