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這文鄒鄒的話孫月娥沒聽明白，但是她覺得這個小知青不是善茬。
“我的意思很簡單，讓王伊蓮同誌說明原因並公開道歉！”程錦瑟擲地有聲。
“不可能！”王伊蓮出現在屋門口。
孫月娥有些尷尬，剛說了女兒睡下了，現在她卻生龍活虎地出現在大家麵前。
程錦瑟早就知道王依戀沒有睡著，對於她的出現沒有一點意外。
她冷冷地看著王伊蓮，“那你是承認那些謠言都是你傳出去的了！”
程錦瑟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我”王伊蓮被問住了。
“為什麼？”程錦瑟想知道原因。
“咱倆互不認識，按理說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汙蔑我？”
“我哪裡汙蔑你了，我說的都是事實！”王伊蓮看著比自己漂亮百倍的程錦瑟，使勁兒握緊了拳頭。
“什麼事實？”程錦瑟一臉的無辜。
王伊蓮上來就是一通指責，
“你一來張老三就被關進了派出所，而且你還用了老鼠夾子，他的腳腕受傷很厲害，腳也腫成了大饅頭，你怎麼這麼狠！”
程錦瑟腦子有什麼閃過，但是快得令她沒有抓住，“你當時在現場？”
“當然！”王伊蓮柔弱的點頭。
“你這麼關心張老三，你們關係不一般？”程錦瑟天真地反問。
“我”王伊蓮剛要回答，被孫月娥截住了，警告道“小姑娘，說話要注意，什麼叫關係不一般？我們伊蓮那是善良！”
“善良？嬸子你知道什麼是善良嗎？同情惡人，為惡人叫屈，那不叫善良，那是傻逼，是聖母！”程錦瑟說話毫不留情“再進一步，如果昨晚被抓住的是小鬼子，你女兒這種行為就是叛國！”
此刻，院門口處圍了許多聽到風聲而來的村民。
聽到程錦瑟的話忍不住竊竊私語。
“伊蓮這丫頭也太善良了，張老三不值得她這樣！但是這個小知青說的太嚴重了！”
“你可拉倒吧，你沒聽小程知青說嘛，那不是善良，那是傻逼！怎麼嚴重了，如果真是個壞胚子，小程知青那就是救了我們大家夥！”
“善良？呸，善良的話會編造那麼惡毒的謊言！不會是看著程誌青漂亮，伊蓮嫉妒，故意詆毀人家吧！”
聽到村民的議論，王伊蓮臉上有瞬間的慌亂，以前百試不爽的招數這次怎麼沒用了！
程錦瑟諷刺地一笑，“這位嬸子，你女兒一邊自詡善良，一邊惡意中傷我，你不覺得可笑嗎？善良？嗬，真是侮辱了這兩個字！”
“他並沒有惡意，他隻是去知青點借點錢花而已！”王伊蓮急的臉紅脖子粗地為張老三辯解。
聽她把偷東西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程錦瑟也是醉了。
她雙手抱胸，緊緊盯著王伊蓮，“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張老三沒有惡意的，他跟你說過他去知青點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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