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深入交流，陸華年深切地感受到程錦瑟對他的愛一點都不比他少，不但愛他，還縱著他。
“這麼自信？”陸青瑤越發好奇了，真想快點見到兒媳婦兒。
“必須的！”陸華年回答得用力。
這份自信是程錦瑟用實際行動給他的。
“自信是好事兒，但不能仗著小姑娘的愛為所欲為，更不能傷了人家的心！”陸青瑤覺得作為老母親，有必要提醒兩句。
“我知道！”陸華年當然知道程錦瑟眼裡容不得沙子。
他怎麼作都沒有問題，但不能背叛她，傷害她。
“一是你領證了，還有呢？”陸青瑤將樓掰回來，要不陸華年能顯擺三天三夜。
“我猜應該是相貌。”陸華年撫著下巴，一臉的深思。
“這麼多年程坤年都沒有發現女兒是假的，那說明那個假貨與他們夫妻有相像的地方。”陸華年嗤笑，“可那個假貨與我媳婦兒沒有一處地方長得像。”
“雖然僅憑長相不能判定是否親生，不過既然是打著程家女兒的名義，首先長相上得說得過去，憑空多出來的女兒和程雪淺長得不像，說是程家的女兒，估計也沒人相信。”陸青瑤慢慢分析，“這是程老二夫妻倆也知道？”
“他們知道那個假貨要找人替嫁，但是不知道找的人是他們的親生女兒！”陸華年語氣冰冷。
“程雪淺可是從小嬌養著長大的，霍冉琳在圈子裡寵女兒也是出了名的，結果連自己的女兒被掉包了都不知道，還真是諷刺！”陸青瑤靠著自己的桌子，姿態放鬆。
陸華年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調查，我都懷疑錦瑟不是程坤年的女兒。”陸華年皺眉，有關程錦瑟，一絲一毫的疑慮都不能放過。
“當年程坤年確實在津市擔任過市長，李蘭，就是現在錦瑟的母親，也確實在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去過津市，在那邊待了十天左右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帶著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陸青瑤一臉驚訝。
“嗯，當年她生的雙胞胎，讓人不解的是，她把自己的另一個親生女兒送給自己的妹妹養著，家裡就留下錦瑟一個。”陸華年一直沒想明白。
如果不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陸華年真想把李蘭抓來問個清楚。
“李蘭我不認識，但是我認識李裳，他們都是機械廠的。”陸青瑤想起當年，“我剛結婚那會兒也去家屬院住過一段時間，見過還沒有嫁人的李裳，挺漂亮的一個女人！”
“就是李裳。”陸華年肯定道“她養大了李蘭的另一個女兒，我還查到，程凱並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也不知道當時李蘭怎麼想的。”陸青瑤歎口氣，“最無辜的就是我兒媳婦了！”
陸華年在和陸青瑤通話的同時，程錦瑟也撥通了鋼鐵廠傳達室的電話。
在等待的時間裡，程錦瑟掏出幾塊糖分給王愛民，一臉乖巧，“叔，吃糖。”
“你自己吃吧，你和陸同誌的喜糖我已經吃過了。”王愛民擺手。
“吃過也不耽誤再吃！”程錦瑟直接放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
“你這結了婚，可真是徹底紮根農村了。”王愛民感慨。
“咱們青山大隊人好地方好，在這裡紮根我也樂意。”程錦瑟說得是實話。
況且幾年後恢複高考，她肯定會考回京都，畢竟陸華年的媽媽可是在京都。
“你這丫頭說話真中聽！”王愛民高興地豎起大拇指。
這丫頭真會誇，可以多誇點。
“叔，我說得可是實話，是真心話！”程錦瑟一本正經。
這年頭說真話怎麼還沒人信了呢！
“我當然知道你說得是真話，就是真好才中聽！”王愛民瞪大牛眼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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