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向魏明萱,魏明萱騎虎難下,隻能硬撐著頭皮說“我發誓,絕不會讓其他人知道今日發生的事,如若不然就……”
世上發毒誓的人很多,但真正應驗的其實很少。
但魏明萱被這麼多人看著,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虛,遲遲說不出口。
“就如何?萱兒妹妹怎麼不說了?”
李湘靈追問。
她在魏明萱手裡吃了許多暗虧,好不容易看到魏明萱這般為難,開心的不行。
魏明萱在心底罵了李湘靈幾句,不痛不癢的說“如若不然就讓我出門就倒大黴。”
這算什麼毒誓啊?
李湘靈不太滿意,剛想說話,花容搶在她之前開口“李二小姐,該你了。”
花容並不打算做得太過分,李湘靈並不解氣,卻沒打亂花容的計劃,敷衍的說“我發誓不會讓人知道今天的事,不然就讓我喝水被嗆到。”
等剩下的人發完誓,花容溫笑著問“大家還要繼續玩飛花令嗎?”
眾人“……”
飛花令有什麼好玩的,發誓都發夠了。
沒了遊玩的心思,眾人很快各自回家。
花容走在最後,馬車駛出去沒多遠,便看到李湘靈的馬車。
她是特意在這兒等花容的,花容上了她的馬車,剛坐下,李湘靈便拿了一隻金鐲子給她。
花容不明所以,李湘靈不大自在的說“這是你之前幫我的謝禮,收著吧。”
鐲子很沉,值不少錢呢,花容下意識的想推辭,又聽到李湘靈說“今天你做得很好,以後隻要你能讓那個小賤人出醜,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經過這幾次接觸,李湘靈已經完全把花容當成自己人了。
花容收好鐲子,柔聲說“謝二小姐賞,奴婢現在開著一家成衣鋪,二小姐若是不嫌棄,奴婢可以做幾身好看的衣裳做回禮,開了春,二小姐要出席的宴席多,奴婢彆的不敢保證,豔壓魏小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李湘靈是不缺衣服的,但花容說可以豔壓魏明萱,她毫不猶豫的取下腕上的玉鐲塞給花容“我送你的就是送你的,不用回禮,隻要能壓過那個小賤人,以後永安侯府的衣服都交給你做!”
“謝二小姐。”
花容收下玉鐲,又問了一句“太子妃見過側妃了嗎?”
提到這個話題,李湘靈頓時皺眉,小聲說“我與長姐說過,不管那位側妃長成什麼樣,隻要長姐見到她都給我回個信,但宮裡一直沒有信出來。”
側妃進宮都大半個月了,太子妃竟然連她的麵都見不到,這未免也太不合規矩了。
花容正在思考有什麼辦法能逼這位側妃在所有人麵前現身,馬車突然停下,掀簾,江雲飛騎馬攔在馬車前,沉聲說“驚馬的罪魁禍首找到了,隨我去趟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