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江雲飛這樣的男人就像烈馬,沒有征服之前,可能會傷人,一旦被馴服,那就會絕對的服從。
昭陵女子太嬌弱,不適合這樣的烈馬,這個男人應該屬於她。
穆靈染沒有受挫,睨了眼食盒裡的糕點,不以為意的說“我府裡的廚子也會做糕點,錦朝想吃什麼都可以來我府裡吃。”
“多謝郡主好意,本官隻喜歡內子做的東西。”
“哦,”穆靈染又看了花容一眼,淡淡道,“那就等你吃膩了,想換換口味的時候再跟我說吧。”
穆靈染帶人離開。
江雲飛擁著花容進到屋裡,一邊吃糕點一邊揉腦袋,無奈的很。
花容忍不住打趣“夫君竟然因為郡主頭疼至此,想來是我讓夫君為難了,我看郡主對夫君一片真心,又確實能給夫君很多幫助,不如夫君還是……”
花容話沒說完,就被江雲飛撈進懷裡,江雲飛掐著她的腰,微微欺身將她抵在桌前,危險意味十足的問“不如什麼?”
兩人成婚都快十年了,對彼此的身體都十分熟悉,聽到江雲飛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花容就知道他生氣了,連忙咽下沒說完的話,討好的說“我覺得夫君的顧慮是有道理的,以後我會經常來看夫君,讓彆人都知道我與夫君感情甚篤,絕容不下第三人!”
江雲飛仍掐著花容的腰不放。
她生了衛景恪,身材卻一點兒都沒走樣,這麼幾年過去,容貌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做了母親,周身的氣質越發溫婉嫻靜,溫水一般,熨帖著心窩。
“城中人人皆知西和郡主鐘情於我,不把夫人這個正妻放在眼裡,夫人卻一直不聞不問,若不是我主動要求,夫人是不是要裝作根本不知曉此事?”
尋常婦人若是知道有女子癡纏自己夫君,隻怕早就鬨翻了天,偏偏她善解人意,連過問一句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氣悶。
這話透出兩分哀怨,兩人的身份都像是調換了。
花容眨眨眼,無辜的說“我當然是知曉此事的,但夫君待我仍和新婚時一般溫柔體貼,我相信夫君的人品,亦相信夫君不會變心,所以才讓夫君自行處理,若夫君需要我扮演潑婦幫忙趕走那些鶯鶯燕燕,我也是很樂意為夫君效勞的。”
說到最後,花容俏皮的眨了下眼睛,頗有兩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味。
她這樣子鮮活極了。
江雲飛的喉結滾了滾,掐著花容的腰把人提到桌案上,高大的身影隨之壓下。
這幾年兩人在家中各個地方各種姿勢都試過了,花容察覺到危險,連忙撐住江雲飛的胸膛“夫君,這可是府衙,不可胡鬨,你可是說過要公私分明的!”
江雲飛抓住花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啞聲道“我不做什麼,隻是請夫人配合演一場戲。”
“……”
一刻鐘後,花容麵色紅潤的從屋裡出來,脖頸處還有很顯眼的紅痕。
當天夜裡,穆靈染聽完手下人彙報,難以置信的驚呼“他當真隻能堅持一刻鐘的時間?”
“是啊,小人親耳聽到他與他的夫人在屋裡廝混,但很快就結束了,他這樣徒有其表的人根本配不上郡主,郡主要不還是再另外選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