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江瑤安的反應很迅速,秦淑怡隻咬傷了舌頭,並無性命之憂。
趙景程想趁機派人把秦淑怡帶走,衛景洛搶先一步讓自己的人送秦淑怡去醫館。
江瑤安的手也被秦淑怡咬傷,她剛想跟著這些人一起下山,整個人就被衛景洛背了起來。
“喂……”
江瑤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下來,臀被衛景洛打了一掌。
“彆亂動!”
衛景洛冷聲命令。
聲音雖冷,這動作卻委實親密曖昧了些。
江瑤安不滿“衛公子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
兩年不見,衛景洛的肩膀挺闊了許多,胳膊也越發結實有力,江瑤安掙紮了一會兒竟然沒能從他背上下來。
山路難行,又是夜裡,走出一段距離後,火光弱下來,黑黢黢的夜色和張牙舞爪的樹影無聲的顯露出危險來,江瑤安雖然不願也不敢過分掙紮。
她用胳膊擋著胸口,儘量不和衛景洛接觸,低聲說“我隻是被咬傷了手,自己還是能走的。”
“是我拿開她嘴裡的布才害你受傷的。”
言下之意,他應該為自己的過錯負責。
江瑤安想說這件事也不怪他,但轉念一想,這次鏢局弄丟東西還不知道會不會要賠錢,先讓衛景洛欠個人情也是好的,便沒有開口說諒解。
兩日沒睡好,衛景洛的背比石壁軟乎多了,江瑤安趴著趴著就有些犯困,迷迷糊糊間,她聽到衛景洛問“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江瑤安打了個冷顫,瞬間清醒過來“你問元寶麼?他現在會說話也會走路,可調皮了,你要是想他可以去郴州看看他。”
江瑤安的語氣輕鬆,一點兒也聽不出異樣,衛景洛卻沒讓她含糊過去。
“秦淑怡剛剛說你與我和離後,和彆人生了個孩子。”
衛景洛走的很穩,前麵隻有一個隨從舉著火把引路,江瑤安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隻看到他那輪廓分明的側臉與暗色相融,似乎柔軟了兩分。
和當初那個費儘心思陪她過生辰,許諾要與她一生一世的少年郎並無變化。
江瑤安晃了下神,輕聲道“她是故意騙你的,我們和離後,我沒想過再嫁人,更不會在沒名沒分的情況下和彆人有孩子。”
之後的一路衛景洛沒再說話。
江瑤安的手傷得不重,到了醫館,大夫很快幫她包紮好。
隻是她出來的時候,衛景洛已經不知所蹤,隻有鏢局的人來接她。
江瑤安揉了揉手腕,也沒在意,慢吞吞的上了馬車回去休息。
與此同時,衛景洛踏入衛家在雲州設立的錢莊。
錢莊掌櫃上前迎接,還沒開口就聽到衛景洛說“給衛家在郴州的所有商號傳信,我要知道江家到郴州這兩年時間發生的所有事!”
“少主怎麼突然想起要查江家?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我隻是懷疑有人偷藏了我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