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眼中怒火熠熠生輝,瞪視著他的目光仿佛能將其撕裂這個人分明已經身負重傷,然而出手的力道仍舊如此猛烈。
南宮尚輕輕地貼近她的耳邊,低聲私語,猶如春風拂過耳畔,但其中蘊含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婉婉,這句言語,本王並不悅耳。”
那股炙熱的氣息如同夏日熱風,緊緊圍繞在她敏感的耳垂旁,李婉不由自主地向旁邊滑動,試圖保持距離,然而南宮尚卻以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狠狠地拉回懷中。
李婉的鼻尖猛地撞上他的胸膛,那股力道猶如狂風驟雨,撞擊得她鼻梁劇痛,眼眶瞬間泛起一絲紅暈。
在她尚未來得及捂住鼻尖之際,南宮尚那根指節分明、修剪得體的手指輕輕抬起她那如玉般潔白而尖細的下顎,隨即他俯首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那一刻,溫柔而又霸道。
南宮尚的吻猶如狂風暴雨,蠻橫而肆虐,仿佛是要將李婉的一切防線都摧毀。
李婉當場呆若木雞,隻覺一股清新的氣息在唇齒間蕩漾,酥癢難耐的感覺如同電流般迅速流遍她全身。
就在這恍惚的一瞬,她如夢初醒,本能地使出渾身解數將他猛地一推!
令人意外的是,這一次,她竟然輕而易舉地將南宮尚推開了。
不僅如此,南宮尚在她這記猛烈地推搡下,竟然踉蹌不穩,身體搖搖欲墜,最終狼狽不堪地摔倒在旁邊的一棵古樹上。他的後腦勺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痛得他吡牙咧嘴,五官扭曲。
“嘶——”南宮尚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一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指著李婉,眼神中滿是責備“你這小辣椒,竟然敢謀殺親夫?”
“是誰讓你如此輕浮無禮?”李婉怒目圓睜,憤憤地瞪視回去,然而當她目睹他氣喘籲籲、疲憊不堪的樣子,她的怒火不禁減弱了幾分,心中湧起一絲愧疚,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那個……你,你還好吧?”
南宮尚隻是冷冷地哼了兩聲,然後彆過臉去,對她置之不理。
李婉心頭一沉,暗自歎息,難道他連話都不願意說了嗎?她心中的懊悔之情越發濃鬱,如同濃霧籠罩,讓她無法自拔。
親吻便親吻吧,畢竟這並非初體驗,自己的反應怎會如此劇烈?再說,南宮尚身受重傷,情況本就令人擔憂……
李婉內心深處湧動著無法言喻的悔意。
於是,她更加細致入微地在他身旁穿梭,用溫馨的話語和深深的眷戀,不斷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但南宮尚顯然是個典型的“陽光一照就燦爛”的類型,李婉如春日的微風般圍繞著他,他卻變得越來越得意忘形。
他始終不肯給予她一個回應。
李婉站在他的左側,他的頭部便巧妙地偏向了右側,仿佛是在玩一場無聲的捉迷藏。
李婉敏捷地繞到他的右側,企圖捕捉他的目光,但他的臉卻再次頑皮地偏向了左側。
李婉隻得謙卑地輕扯著他的衣襟,柔聲地向他賠不是“好了好了,確實是我錯了,我不該衝動地推開你,求你原諒我,彆再生氣了,好不好?”
南宮尚這才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如刀地瞪了她一眼,語氣加重地提醒“本王可是受了傷!”
“是是是,我明白了。”李婉立刻變得恭順,仿佛一名小心翼翼的店小二般。
“本王現在是個病人!”南宮尚繼續著他的控訴,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知道了,知道了。”李婉忙不迭地回應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一邊暗自祈禱著這場風波能儘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