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隻好跟著程前來到頂層，雖然來過兩次，但還是彆有感觸。
這時候，旁邊傳來爭吵聲。
扭頭望去，但見廖春波尷尬站在旁邊，手中的鮮花掉在地上。
啾啾用力踩著鮮花，指著廖春波的鼻子，大罵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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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春波臉色漲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望著被碾碎的鮮花，眼眶紅紅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羞憤欲絕的樣子。
曾經的天之驕子，在女網紅麵前，丟儘臉麵，或者說沒預料到結果會這樣。
【一束破話想要泡我，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
啾啾踩著玫瑰，原本漂亮的臉蛋，滿是諷刺。
廖春波低著頭，這輩子估計沒那麼難過，小聲道：【你不是跟我說喜歡藍色妖姬嗎，所以就拿過來……】
啾啾冷笑：【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我說想要成為世界首富，難道就是了？彆以為你是清華的，就以為管用，我覺得就是個書呆子。】
廖春波惱火道：【但我好歹給你刷了很多錢嗎，昨晚的兩個火箭。】
啾啾聳肩，嗤笑道：【區區一萬塊錢，還想抱得美人歸，果然是個書呆子，那隻是網上的套路，今天要不是看在程前的麵子上，我會讓你接近？】
廖春波深呼吸，握著拳頭。
啾啾哼道：【沒錢就彆學彆人泡妞，好好去讀書，等你有錢了再說，那時候我還會高看你一眼。】
廖春波無言以對，現在的他確實不是什麼大老板，與啾啾直播間裡的榜一大哥們，實力差很多。
倒不是他真沒那麼多錢，而是生活費就那麼多。
不可能用家裡的錢來打賞。
可啾啾的話極為傷人，把廖春波摁在地上摩擦。
沒見過那麼欺負人的。
【夠了！】
就在廖春波不知道如何下台時，程前站了出來，板著臉，【啾啾，廖春波是我的兄弟，你這麼說很過分，道個歉。】
說完回頭拍著廖春波的肩膀，自信道，【放心，我幫你出頭。】
廖春波神色感動，欲言又止。
似乎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得啾啾難看。
【我看還是算了吧，畢竟都是同行。】
廖春波畢竟很喜歡啾啾，想要幫說話。
程前擺手，皺眉道：【兄弟，女人都騎在你頭上，還想著泡人家，天下女人多的是，誰知道下麵是不是黑的，你當成寶貝的東西，估計人家已經弄吐了。】
啾啾色變，冷聲道：【程前，你也彆強出頭，這次來直播是給你麵子，倒不是怕你。】
她本身靠著唱歌跳舞，在平台有著幾百萬的粉絲，雖然粘性沒有程前高，但也是大主播。
並且見過很多有錢人，所以沒把程前放在眼中。
但最好彆得罪，雙方還能做朋友。
【咱們是同行，以前還有合作的地方，不要因為他把關係弄僵硬。】
指了指廖春波，啾啾眼神依舊不屑，【而且我憑什麼道歉，是他自己不懂規矩，以為送花就能碰我。】
【道歉！】
程前眼神銳利，拿出了平時沒有的硬氣，【這次不道歉，以後彆怪我翻臉。】
啾啾深呼吸，顯然事情超出預料，沒想到廖春波這個吊絲與程前關係那麼好。
但她自己也要麵子，如果這次道歉，以後怎麼混。
【算了。】
廖春波見氣氛尷尬，扯著程前的衣袖，小聲道，【不是什麼大事情。】
他擔心連累程前，導致本次直播出問題。
程前腦袋一根筋，一定要啾啾道歉，不然就滾出去。
啾啾俏臉冰寒，但畢竟自己的卡位不如程前，不好發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