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傍晚,我們警告過鬆井石根,如果拒不叫停金陵城內正在上演的野蠻暴行,我們就處決更多鬼子。”
“事實證明,鬼子已經徹底泯滅了人性。”
“對於這樣的反人類軍隊,我們也將無所顧忌!”
“所以今天,我們將會一次性處決一千名鬼子,而且是以最殘酷的方法加以處決!”
“對於牲畜,就隻能以牲畜的方式跟它們溝通!”
“再接下來,你們將看到兩千名剛入伍的新兵,拿這一千名鬼子戰犯來練習刺殺。”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
“最後我還想說,這隻是開始!”
“在未來,將會有更多鬼子戰犯遭到我們決處!”
“不,不隻是鬼子戰犯,還有淞滬的日本僑民,所有膽敢踏上中國作威作福的日本人,都將會成為我們的處決對象!”
陳嘉伯用力的握緊拳頭,對鬼子就該以殺止殺!
文韜也對謝晉元和淞滬獨立團莫名多了認同感!
不愧是謝晉元,不愧是淞滬獨立團,乾得漂亮!
……
聚集在南蘇州路上的民眾更是已經徹底瘋魔了。
看著一隊隊的鬼子被押上北蘇州路,綁在提前豎立在北蘇州路上的一根根的木樁上,接著又是一隊隊手持上好刺刀的新兵在老兵的監護下站到木樁旁邊,南岸的民眾徹底的沸騰了起來。
“殺!殺!殺……”激動的民眾嗓子都快喊啞。
“瘋瘋瘋瘋了,都都都都都是瘋子。”吳經絡看著針炙館門外陷入癲狂的租界民眾,搬過門板開始關門。
“噫,真是個瓜慫。”隔壁的蘇老板一臉鄙夷,“年輕力壯的一個小夥子,不敢打鬼子,殺人也不敢看,就是個瓜慫!”
“要要要要要你管,我就不不當兵,也不看殺人。”
說完,吳經絡就合上最後一塊門板,人也看不見。
“嘁!”蘇老板撇了撇嘴,一回頭看到兩個學生,便立刻熱情的迎上前去,“小夥子是去投軍?”
“嗯,這偌大的淞滬已經擺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
“反正這書是念不下去了,那我們就索性去當兵。”
“對,等打完鬼子要是還活著,再回來接著念書!”
“噫,這才對,這才對嘛,這就對嘍!”蘇老板當即回包子鋪用紙袋裝了兩袋包子,再追上來遞給倆學生,一邊說道,“同學,記得彆跳河了,可以直接從橋上過。”
兩個學生也沒矯情,三兩下吃個精光。
吃完後把紙袋一扔,然後就一個縱身跳進蘇州河。
“噫,怎麼又跳河?”蘇老板皺眉道,“可以從橋上過的。”
這時,一個學生已經從河水中浮起來,一抹臉上河水說道:“不跳蘇州河不足以展示我們殺身報國的決心!”
“對,這一去便以身許國!再不作生還想!”
“這蘇州河,便是黃泉路,爹,娘,孩兒不孝,隻能來世再給你們儘孝了!”說完一個猛子紮進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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