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吃完了,周思終於帶著碗筷走了,周山長鬆了口氣。
這老了老了,還讓兒子管的緊緊的。
她衝秦明月一笑,然後又板了臉,“你過來有什麼事?又要印什麼?”
他們如今也已經有些熟悉了,但他們的來往都是跟印刷有關,秦明月笑笑,“周山長,我這次來是想找您幫一個忙。”
幫忙?周山長有些詫異,“什麼事?”
要是什麼不合適的她可不會答應。
秦明月道“我想給江箏送封信,陳姨說你這裡更方便一些。”
“什麼?”
周山長騰的站起身,“那個老陳怎麼什麼事都往外說!”
她跟江箏的關係一般人都不知道,算是個隱秘的事,現在她竟然這麼輕易就告訴了麵前這個人。
這也太沒有原則了。
她仔細看了看秦明月的臉,“這長的也不像啊,不可能是那老太婆的種。”
秦明月臉一黑,這都什麼跟什麼。
“周山長彆開玩笑,我跟陳姨就是忘年之交。”
周山長撇嘴,她說這話當然是胡說的,陳林這家夥有沒有生這麼大的女兒她能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不成。”
她這裡確實能走消息,但走的通道很隱秘,不能隨便傳信。
秦明月見此從懷裡掏出一個牌子放在桌上,“周山長看看。”
周山長愣了下,拿起牌子一眼,眼睛瞬間瞪大了。
“這,這是”
這不是江箏的牌子嗎?這個牌子代表的意義可大,怎麼會在這人的手上?
她狐疑的看著秦明月,秦明月被看的有些發毛,隻好解釋,“這是江箏送我的謝禮,說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你。”
當然,還有另一句話,這東西隻能用一次,收回了可就再用不了。
周山長顯然也知道這事,臉色正經起來,“你當真要為了這點事用這牌子?”
“不啊!”
秦明月拿起牌子收進懷裡,“我隻是給你看看,證明我是自己人。”
周山長
這麼皮,有點欠打。
不過她到底鬆了口,“行吧,這信我給你送,你這牌子好好放著,必要時候能救命。”
秦明月鄭重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用在這裡不是大材小用了。
她當即拿出準備好的信,“信已經寫好了,您要不要過目?”
“不必。”
周山長鄭重接過信,塞進自己懷裡,“你還有沒有彆的事,沒有快點走。”
這是開始趕人了,秦明月當即站起身,“那我就走了,期待回信。”
她大步離開,周山長來到院外,拿出個竹哨吹響。
緊接著,便有一道身影悄然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