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振聞言眼睛一亮道。“大哥,我明白了,這叫借花獻佛,近交遠曕,無論未來如何,我們私下與那神秘人交好,將來退可守,進可攻,也許真如你所料,百年內冥界必有大戰。”
樊峻對二弟表現很是滿意,逐笑著拍他一下肩膀道“嗬嗬,不錯,我這書寫一封,你即刻送去。”
“遵令!”樊振叩道。
幽州之名,來源於它境內的“幽蘭山脈”。這條山脈就像一個巨人,將三分之二的疆域攬在懷中。
幽蘭山脈西部是幽州內外腹地的一道分水嶺,如果敵人越過此山脈可直抵首府京都,所以幽州沿這條山脈走勢設五大郡府,它們分彆是酈都,泰都,通都,濟都,蘭都,這五個郡府是拱衛京都最後的屏障。
如今。以鄴州為馬首,邳州,涿州,坤州,禦州,安州,這五州為協助,六州聯合攻打幽州,
據荊州祁州同盟傳來消息,六州各分三路大軍同時進攻幽州,荊州,祁州。而六州主力大軍全部從邊境進攻幽州,誓將幽州拿下!
如今幽州局勢,是單獨麵臨六州聯合大軍圍剿,恐將遭到數以億計的聯軍進攻。
如今幽州方圓幾萬裡的疆土均已失陷,實質上六州大軍己將京都圍了起來。
現京都最後一道防線就是酈都,泰都,通都,濟都,蘭都,這五個郡府。五個都府如果失陷一個,通往京都的大門就會敝開,敵軍就可徑直而入,屆時兵臨京都城下,京都難保。
遼闊的幽州大地上,數之不計的六國聯軍,如烏雲遮天向前壓來…。
目前幽州局勢已到生死關頭,如此危機,京都上下人心惶惶。
京都乾坤大殿。
文武百官均以到齊,眾人神色肅穆,眼中儘是焦慮。
“諸位,都請近前說話。”桓石虔一指大殿中央擺著的一幅巨大的“戰地沙盤”開口道。
“屬下遵命!〞在殿之上所有人,包括優僮英姬聞言,也齊齊圍在戰地沙盤兩端。桓石虔待人到齊,一指戰地沙盤對右丞相黃琬道
“黃相,如今六州共派遣多少兵馬攻我五都?五都各有多少將士駐守?我們能調動的人馬還有多少?”
“回大將軍,據我們盟友祁州和荊州傳來的消息,目前六州聯軍主兵力大約九百萬大軍圍困我五都。他們分彆在酈都囤兵大約一百三十萬人,其中元嬰期修士有十萬人。而我們酈都守軍大約在七十五人。
泰都目前有敵軍一百二十萬人,其中元嬰期修士有七萬人,我們守軍約有六十二萬人。通都有敵軍八十萬人,其中元嬰期修士有九萬人,我們守軍在四十萬人左右。
濟都有敵軍一百萬人,其中有元嬰期修士五萬人,我們守軍也在四十萬左右。蘭都因為靠近幽蘭山脈,地勢險要,敵軍最少,有二十萬人,其中元嬰期修士有一萬人,我們守軍隻有十五萬人。
這五都若不是依仗護城大陣死守城池,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目前我們能調動的預備役修士大約有二百萬人,其中元嬰修士不到十萬人,如果再從民間征集估計會有一百多萬人。”
右丞相黃琬如數家珍彙報道,他對目前局勢很是清楚。
“嗯,這樣說來,六州聯軍分兵攔截祁州和荊州,集中主兵力己將我們合圍,如今我們隻能依靠自己,五都地勢複雜,且相隔非常遙遠,還要分彆麵對一百多萬敵軍攻城,而我們手裡僅有兩百多萬人,顧左右而不能其他,局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桓石虔眉頭緊鎖,他負著手看著戰陣沙盤來回踱步,陷入沉思。
大殿中氣氛很是壓抑,如今局勢太過凶險!敵人陳兵五都九百多萬人,隻元嬰修士就達三十二萬人,而我們手上可調動的卻隻有二百萬人,而且還是預備役,元嬰修士不到十萬人。
而更加嚴重的是幽州已打了接近十年的戰爭,資源消耗及人員損耗上京都已無力承擔。誰也無法解救如今局勢。萬一輸了,眾人皆成階下囚,淪為他國奴隸。
優僮坐在主位上秀眉緊蹙,她倒不是在乎這域主之位,隻是為石虔擔心,怕他負擔過重。
“黃相,你觀五都那家敵軍最強,哪家最弱?我們那個都府情況最危急?”桓石虔忽然問道。
“酈都敵軍最強,蘭都敵軍最弱,現在酈都將士均已廢憊應戰,物資匱乏,情況最為危急。”
“酈都,蘭都…。”桓石虔俯身看著戰地沙盤,口中喃喃自語。眾文武百官見他思考,逐緊張的連大氣也不敢出,隻是死死的盯著他看,不一會,桓石虔將一枚小旗拿在手裡,手腕一抖,“撲”的一下,小旗插入蘭都城頭上。
眾人一呆,不明白大將軍用意,卻見桓石虔已是意氣風發,拱手對優僮道
“啟稟域主大人,臣已有破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