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中的桓石虔此時亦回過神來老臉一紅道。“對不起婉兒姑娘,剛才…。”
“沒關係公子,我剛才亦是興奮的忘乎所以,我們快點挖吧,彆夜長夢多。”
“嗯,有活乾了,你們下來。”桓石虔對小豆子三人說道。
“是!”小豆子睿庸一聽召喚趕緊飛了下來。“小姐,還有我呢。”
竹丫頭一見都下去了大驚失色。“嗬嗬,丫頭讓爺爺抱你下去。”睿庸返身將靈竹亦抱了下來。
“公子,二位先生,你們聽我指揮,我們現在四個人分彆在距此花十米外開始往下挖,一旦挖到此花根須就順其根須再挖,千萬彆挖斷了根須,據說珍珠傘根須一斷那地下的水之本源就會逃走,明白了嗎?”
“是!我們明白!”桓石虔三人斬釘截鐵朗聲回答道。
“嘻嘻…,開始吧。”南宮婉兒抿嘴一笑。於是四邊從四個方位取出飛劍開始挖掘。
由於南宮婉兒囑咐不能傷了珍珠傘的根脈,所以三人不敢使巨力挖掘,但以他們的法寶品質去去挖冰層卻很容易。
一個時辰後,一塊正方型的巨大冰台顯露了出來,四人己往下挖掘了大約五十米,四人現在算是待在深深的冰層之下。
“天!這珍珠傘真是奇怪,上麵隻是一朵巴掌大的小花,它的根須卻是茂盛之極,五十米了還沒見底。”小豆子驚愕道。
“對了婉兒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這珍珠傘下麵有水之本源?”桓石虔問道。
“我是從一本古書裡看到的,我一直以為這是作者胡編的,今日一見,果然是古人不曾欺我也。”
“嗬嗬,婉兒姑娘聰明伶俐記力超群。”睿庸難得開口誇獎起來。
“老先生,看你貌像是位夫子,你以前是教書育人的先生對吧?”
“嗬嗬,姑娘好眼力。”
“婉兒姑娘,你看我以前像做什麼的?”小豆子好奇道。
“你以前是種地的對吧?”南宮婉兒不加思索直接道。
“啊!還真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小豆子大驚不解道。
“嘻嘻,因為你挖掘的手法非常嫻熟,所以我猜的。”
“哇!厲害,那你看看我們公子以前是做什麼的?”
“嗯,你們家公子麼,嗯,他以前是位大將軍,還有他與身俱有一種王者氣質,嗯,我想公子定是一位爵爺。”
“不對吧?我們公子生的如此俊朗風度翩翩應該是書生才對,你為什麼說是大將軍,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豆子一驚但很快又問出了連桓石虔和睿庸都想不出的疑問。
“嗯,我是從公子眼睛裡看到的,因為…。”南宮婉兒說到這猶豫了一下俏臉一紅。
“嗬嗬,婉兒姑娘,但說無妨。”桓石虔開口道。
“好吧,婉兒就直說了,若是說錯了還望公子見諒。”南宮婉兒一拱手道。
“嗬嗬,婉兒姑娘直說就是。”
“好,因為我第一次在不周山見到公子毫不猶豫舍身救我,又到公子沒有任何要求救活我母親和這幾天所遇到的事情,我發覺公子看我的眼神很純淨,純淨的沒有一點瑕疵,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再有我發覺公子眼睛裡充滿自信和果敢,這種自信和果敢我覺的大將軍才具有。”
“哦?想不到我在你眼裡竟然有如此多的破綻,嗬嗬,真是失敗啊。”桓石虔鬱悶的拍著額頭。
“嘻嘻,公子雖然我們接觸不久,但我相你的為人一定是真君子,不會對婉兒有什麼企圖的。”南宮婉兒嬌笑道。
“哦,何以見得?你不怕我是披著羊皮的狼吧?”
“嘻嘻…,不怕!縱然你披著狼皮亦是一隻好狼。”南宮婉兒卻自信的笑道。“因為公子見我冷,毫不猶豫就將你夫人的皮裘讓給我穿,這足以證明你是一位大愛天下的真君子,所以婉兒才不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