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者大人,你要小心,陰司之門從未有人觸摸過,大人,福禍相依,望大人三思而行。”
蓮夫子囑咐道。“嗯,放心吧,孰輕孰重本帥自知。”說罷桓石虔躍身而下。
一入這陰司洞窟,桓石虔就感覺遍體生寒。隻見洞壁四周光滑如鏡,逐繼續往下飛去。
約莫一炷香炷香後,桓石虔發現洞壁不再光滑,亦不是黃金構成,而是由一塊塊巨型隕石鐵一樣材質組成的坑道。
又半炷香後,桓石虔發現這裡非常潮濕陰冷,陣陣陰煞冷風令人膚緊發寒。又轉過一道彎道,這裡的陰煞寒風更加猛烈,桓石虔繼續順坑道前行。
半炷香後,坑道內出現兩支洞叉,一個洞叉內向外噴吐著風刃寒風,另一個洞叉卻將寒風吸走。
“嗯,應該走噴吐風刃的坑道,怪不得在陰司殿感覺不到陰煞之風,原來都轉移去了另一個洞內,不知這洞又將陰風傳送何處?不管它,先探探陰司之門再說。”
想罷,桓石虔祭出護神罡罩將自己保護起來,順噴吐陰風的洞穴就走了過去。
一進入此洞,陰煞風刃吹打的護身罡罩劈啪亂響。桓石虔運起神識一路走了下去。
又下行了約有幾十裡,迎麵一塊黑漆漆的崖壁上用蝌蚪文刻著“陰司之門,擅入者死!”八個金色象形文字。
這八個文字嵌刻在黑漆漆的崖壁上,忽閃忽閃的給人一種恐怖的壓力,將黑油油的洞府點飾的更加陰森恐怖!
“哦,這幾個字看來年代非常久遠。”
桓石虔膽子一橫,毅然跨過洞檻,剛行數步,“撲撲!”數道風刃打的罡罩熒熒發光,使黑漆漆的洞窟更加顯得陰森恐怖。
又往前行數百米,幾拐之下,迎麵而來的風刃更加厲害,打的四周崖壁啪啪亂響,大量石屑掉落地上卻被強悍的風刃擊成黑色的粉沫。
那風刃包裹著岩石碎屑擊打的護體罡罩呯呯亂響。
“好厲害的風刃。”桓石虔感慨道。他的聲音在空蕩的陰寒的洞窟裡回蕩,再加上風刃叫哨般的吼聲,使這洞窟令人毛骨悚然。
“嗬嗬,我怎麼心裡有點發緊?”桓石虔那單獨見過如此詭異寂靜的洞窟過,一時之間心中湧現出有人叮著自己和跟在自己身後感覺,他不禁心裡發毛起來。
一咬牙,他壯著膽子繼續朝前走。又行出百十米,眼前的一切令他禁不住一陣哆嗦。
隻見這裡的崖壁呈現五顏六色,而且凸起不平,猶如怪石嶙峋的妖魔鬼怪站在那裡惡狠狠醜陋至極的盯著他看。
那陰風裹著呼嘯在撞在崖壁上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一會兒如鬼哭狼嚎,一會兒如嬰孩啼哭,一會兒如有冤婦嗚咽。
“嗬嗬,真嚇人啊。”桓石虔苦笑著取出一枚夜明珠,將之嵌入崖縫之內,走幾步就嵌一枚。
黑暗總是令人不安,隻有亮光使人失去了安全感。桓石虔雖然殺人如麻,功參造化,修為驚人,但人的本質皆有恐懼之心。
孰料,這一安放夜明珠,頓時滿洞窟四周綠瑩瑩的,而夜明珠的光照不到地麵,這使得桓石虔的身影映在後側崖壁上,更加讓桓石虔不安起來,仿佛那黑黑的影子是個吃人的魔鬼,隨時會撲向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啃食自己的後腦勺一樣。
空洞洞,陰森森,綠瑩瑩,毛骨悚然的啼哭聲,加上身後的倒影,如果此時有人進來準會被嚇死。
“嗬嗬,人嚇人真的能嚇死人,這句話我信了。”桓石虔慘然自嘲道。
“嗬嗬,人嚇人真的能嚇死人,這句話我信了…了了…。”
誰想他的話在這陰森詭異的洞窟裡來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