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混跡在不同女人床上,不是不乾不淨是什麼?”虞嬌嬌把頭彆到一邊,“你好好聞聞自己身上的脂粉氣,早上至少混了三個女人,離我遠點,彆熏壞我兒子!”
趙元璟被她氣笑了,“你是狗鼻子?”
虞嬌嬌不理他,他也不再和她爭執,將這幾個月攢的火都卸完才放開她。
“彆氣了,雞還是一整隻。”
虞嬌嬌捧著肚子喘氣,彆過頭不看他。
趙元璟故意刺激她,“雞就算分成塊也還是雞,味道也不會變。”
“您說的對,但分好的雞我吃著不香,不合我的胃口,也不想再吃。”虞嬌嬌艱難的撐起身子,惡聲惡氣的說,“等我給您的聞淑妃生完孩子,請您留我一個全屍。”
“舍得開口了?”趙元璟把手伸到她鼻子下,揶揄道,“我怎麼隻在自己身上聞到烤雞味,沒聞到脂粉味?”
虞嬌嬌黑著臉,拍開他的手。
“不說話?”趙元璟問,“你鬆了嗎?”
虞嬌嬌“你才慫了!”
“沒用上手就進去了。”趙元璟微微笑,“可見親你的時候就動情了,還說不合你胃口?”
“趙元璟!”虞嬌嬌暴跳如雷,“你愛把自己分多少塊就分多少塊,想給誰吃給誰吃,你嫌我寬,你找窄的去!”
虞嬌嬌被他氣的頭暈,孩子還不安分的在她肚子上亂踹,疼的她五官扭曲,小腿也抽筋了。
“阿兕,你哪裡不舒服?”趙元璟焦急的扶住她的肩膀,雖然剛才時間有點久,但他很輕柔,入的也不深,確定不會傷到她才做的。
“你們父子煩死了!”虞嬌嬌委屈的掉眼淚,“你給彆的女人吃山珍海味,我吃隻烤雞怎麼了?”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讓膳房再給你烤十隻,你哪裡不舒服,我讓禦醫給你瞧瞧。”
“是你兒子想吃,我才不想吃你家的東西,你把我關在這裡,我又不能去外麵買!”虞嬌嬌越說越委屈,她都沒和他算賬,他憑什麼指責她。
“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快彆哭了。”
“你沒良心,看見人家貌美,就忘記人家曾經指著你奚落,人家投懷送抱幾次,你就和彆人一起害我全家。”
女子懷孕本就多愁,情緒起伏也大,負麵情緒一開閘,根本止不住。
“我沒有,我沒想過把我們的孩子給聞淑妃養,也不知道齊家會中傷祖父和二舅兄。”
趙元璟也不知道從何解釋,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我和你開玩笑的,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打我出氣,彆哭傷了自己。”
禦醫來時虞嬌嬌正抱著肚子哭,趙元璟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哄她,等禦醫確定隻是胎動和腿抽筋,沒有動胎氣,他才鬆了一口氣。
“阿兕,你聽我說,孩子出生前我肯定能封你為後,到時候大寶我也會抱回來,祖父和二舅兄的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我真的沒有想過害虞家。”
齊家是聞家人提起的,虞老夫人曾請齊老夫人給虞嬌嬌做正賓,他就當是可信之人,便采納了這個建議。
虞青山回武威前,謝家在積極修複和虞家的關係,他考慮到虞老夫人三代人都出自謝家,又有齊家一起,段家又在力保虞嬌嬌,就不會出意外。
是他錯估了人心。
“真的?”虞嬌嬌睜著水蒙蒙的大眼睛看著他。
“真的,我發誓!”趙元璟怕她不信,趕忙說,“納聞氏是為了對抗裴貴妃,分擔你的壓力,何氏是為了牽製何見冬,齊氏是給你找的幫手,我沒碰過她們。”
“梁詩呢?”
趙元璟解釋道“她父親在兵部尚書的候選名單上,那會兒祖父和二舅兄出事,我就想賣梁侍郎個好,我真的沒有想過害虞家。”
他坦坦蕩蕩的任虞嬌嬌審視,如果他要害虞家,也不會給威武遠侯追封定國公,還讓虞家人扶靈回鄉,早就由著裴家給虞嬌嬌定罪。
虞家背上殺他長兄的案子,很快就會被清掉。
虞嬌嬌聽完也不抽搭了,梁侍郎確實因為梁詩進宮,沒跟著衛風添亂。
“我身上都是烤雞的油,我要沐浴。”
“我來伺候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