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也有很久,沒有見過虞月嬋了。
不知道她現在被迫出家,後不後悔。
趙元璟莞爾“待夫君忙過這陣子,帶你去相國寺祭拜佛祖。”
虞嬌嬌才不吃他畫的大餅,年前他鐵定是抽不出空閒。
年後,估摸著也懸。
再者,他出行一次太興師動眾,虞嬌嬌也不太想和他一起去。
跟著他這個活靶子,去一趟相國寺,路上不安全就算了,肯定還要捐不少香油錢。
最主要的是,她們姐妹兩個堪比仇敵,她一點也不想看見虞月嬋,這個蠢東西。
她都讓段羽給她製造麻煩,讓她見好就收了。
虞月嬋還是要一條道走到黑,簡直是蠢出生天。
她懶洋洋的靠在趙元璟身上,說道“出宮一次太麻煩,咱倆還是祭拜宮裡的佛祖吧。”
趙元璟攬住她的腰,戲謔道“我瞧你不是懶,就是不想看見虞月嬋。”
“什麼都瞞不過夫君的眼。”虞嬌嬌呲著牙大笑,“看她的張平平無奇的臉,還不如看我風神俊秀的夫家。”
趙元璟被她取悅,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開懷的大笑不止。
麵對粘在一起,分不開的二人。
進寶在非常認真的回想,他們夫妻兩個,剛成親那會兒,是不是也這般膩歪。
虞嬌嬌的小臉悶在趙元璟的胸前,正要找個話題同他聊聊。
就聽見進寶低聲說了一句“聖上,您的衣擺被雪水浸濕了,是否要回去換一件。”
虞嬌嬌歪著身子,探出腦袋去看趙元璟的衣擺,對著招財道“寶內監,你的眼神真好。”
這麼深的顏色,這麼黑的天,他都能看出衣擺濕了。
眼睛比夜鷹都厲害!
趙元璟無奈的扶額,這臭丫頭快人快語,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拆台。
難怪當初虞老夫人,看到她和虞家四姐妹杠上就頭疼。
進寶尷尬的訕笑兩聲,一本正經的回她。
“皇後殿下容稟,聖人走的位置,風大一點兒,雪就會落在聖人的衣擺上。”
“且,聖人還特意撐著狐裘,為您擋風呢~”
他作為皇帝的貼身內侍,在他身邊伺候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
與他有關的一切事務,都要看到,想到,考慮到。
虞嬌嬌被他說的一愣,下意識去看二人走過的路。
趙元璟走的那一側,確實有幾個不太清晰的腳印。
她掙脫出趙元璟溫暖的懷抱,彎腰觸摸他狐裘的下擺。
觸手可及的水珠冰涼,狐裘的下擺確實很濕。
趙元璟把她提起來,說道“摸什麼,仔細冰著手。”
他掏出帕子,把她的手擦乾,放在胸前捂熱。
又低聲斥責進寶“不過是沾了點雪水,有甚大驚小怪的!”
“是小人多嘴!”進寶非常識相的認錯。
虞嬌嬌暗罵自己粗心,竟然沒有注意到進寶說的小細節。
她彆彆扭扭的說道“寶內監也是為了您好,您凶他做什麼,飯食消的差不多了,趕緊回去換衣沐浴就寢了。”
趙元璟趁熱打鐵,對她展開溫情攻勢。
“夫君為阿兕遮風擋雨,都是份內的責任,阿兕不必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