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那巫吉既然是同為武協之人?這個馬夫人,卻又何以會與方薑二人為敵呢?!
莊院後邊的地下囚室。
“嘩啦——”一聲的,一瓢清水照麵潑來!
方薑二人頓時打了個寒顫,立馬的清醒了過來。
“啊——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薑桓抖動著雙手的鐵鏈鐐銬,望著巫家的那個老媽子,愕然問道。
“什麼意思?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那榮婆婆扔下水瓢,麵無表情的說道。
正當方薑二人“麵麵相覷”之際?
囚室外邊突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怎麼著?你們這二位爺,還真當我巫家的東西?是那麼好吃的麼……”接著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中年婦人,卻正是那個馬夫人!
可此時的馬夫人?
不但衣著得體,而且還打扮得容光煥發,徐娘半老的,哪裡會像之前的那個瘋婆子?!
“啊——”薑桓見了,頓時瞠目結舌的,不禁又是一聲驚呼“馬,馬夫人!原來你沒事呀?根本就沒有瘋……”
“你才是瘋子!”
馬夫人不由冷然笑道“嗬嗬嗬,二位既然都是專程的,想要過來看我巫家的笑話?本夫人若是不配合的耍這一番猴戲,又怎能對得起二位的拳拳盛意呢?!”
“笑話——”
“你既然不是瘋子?又何苦如此相逼,還將我們鎖在這個鬼地方!這難道就是你們巫家的待客之道麼?”方天騏懶洋洋的靠牆坐在地上,突然的插上幾句。
“而且,本公子與薑會長,乃是為救你夫君而來!馬夫人你要真有此心?最好就將實情相告,咱們一起從長計議就是……”
“你……”
那馬夫人聽了,神色微微有些波動,可隨後卻是一臉輕蔑的喝道“小兔崽子!彆再羅裡吧嗦的,回頭老娘將你送去邪教那邊,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夫人——”薑桓極力的拉扯著鐵鏈“方少俠所言不虛,您莫不是有什麼誤會?再說了,薑某與你巫家,可也是無冤無仇的呀!”
“誤會個屁!”
豈知那馬夫人臉色一變,陡然就是戟指大罵“你們武協口口聲聲的,說什麼一定會維護正義?可一見了那邪教人馬殺到,卻一個個的畏首畏尾,望風而逃!”
“哎呀……”薑桓歎了口氣,進一步的試探著道“馬夫人明鑒,薑某這次過來,確實也是力不從心啊!隻是您家的巫會長,莫不也是身陷那邪教裡邊了嗎?”
“少廢話——老娘如今就是看你不爽,你就乖乖的等著做肥料吧!”馬夫人說著又狠狠瞪視了二人一眼,悻悻離去。
“你——你個死瘋婆子!快放開我,放開我……”薑桓頓時一陣怒吼,鐵鏈扯得嘩嘩響!
…………
少時,聽得鐵門外邊的腳步聲逐漸遠去,薑桓這才停頓下來。
他急忙一臉恭謹的躬身問道“呃……方先生,您看屬下我這表現,還可以嗎?”
方天騏搖搖頭“嗯,想不到這個馬夫人,口風倒是緊得很!”
“可不是呢?那個瘋婆子教人一看,就是特麼鬼精鬼精的……”薑桓抖了抖手中的鐐銬,繼而問道“那?方先生,那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那個瘋婆子給自己下了什麼迷藥?薑桓如今內力儘失,根本就無法打開手腳上的鎖鏈鐐銬。而且那瘋婆子還說要將自己做成什麼肥料?特麼想想就覺得心驚肉跳的!
方天騏瞥了他一眼,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稍安勿躁!薑桓你先歇息一會,本公子得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