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朝是素以孝為天。不孝順父母的兒女或者父母苛待兒女的,是可以到官府去告的!”
“那這法律還挺人性化的嘛!”月可摸著下巴說道。
“什麼法律?什麼人性化?”戰景奕不解的問道。
“就是你剛才所說的律法,人性化就是比較人性化。你聽懂了嗎?”月可看著戰景奕一臉懵逼,就知道他沒聽懂!
戰景奕搖了搖頭。
“算了,不解釋了!以後你就知道!”月可擺了擺手說道。
“你看我這藥磨得怎麼樣了?”戰景奕也不去計較這些,因為有時候月可說的一些話他都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就算月可解釋了他也聽不懂。
月可朝著戰景奕點了點頭,轉頭跟冬青說道。
“冬青,你最近多注意下!我怕那方老太在丹櫻的爹娘身上討不到好處,會朝丹櫻下手。”
“姑娘放心!丹櫻基本是不出門的,所以沒什麼問題!”
“行,那你也得交代好廣白和天冬他們,讓他們提高點警惕!”
“是的,姑娘。”
一轉眼又過去了幾天。這天,月可正跟戰景奕兩人沒事坐在秋千沙發上看書呢。就看到冬青跑了進來。
“怎麼了?冬青。後麵有狼追你嗎?跑那麼快!”月可放下書朝著站在麵前氣喘籲籲的冬青問道。
“冬青,先喝杯水吧!”
冬青接過丹櫻遞過來的水杯一口喝了,緩和了一下說道。
“姑娘,你之前說的沒錯,那方婆子又出幺蛾子了!”
“她又做什麼了?”
“你早上吩咐我送些吃食去給張叔他們,我剛到時,那方婆子正在張阿婆的院子胡攪蠻纏呢。”
時間回到早上,杏花村,張阿婆家
由於前兩天禾子他們幾人的傑作讓方老太氣得躺了幾天,直到昨晚才感覺好些,跟方花兩人密謀著該怎麼將給二房的東西給拿回來。
村長給張金家找了一間不算太破舊的房子,這房子空置了幾年,裡麵有很多地方都需要修葺一下。而張金手裡的錢隻夠買下那所房子的地契,卻沒有足夠的錢可以修房子。
而回家的丹櫻就給了張金她這幾個月存下來的月銀,剛好緩解了張金的困境。張金隔天就找人來修房子。
方老太知道以後,氣的直捶胸口。她心裡後悔了,覺得要不是族長插手把二房給分出去,那丹櫻給張金的銀子,現在也就是她的了!氣得她兩天都沒吃好睡好!
所以方花給她出主意的時候,她聽到後拍手叫好。方花自己心裡也不平衡。丹櫻回來的時候她看見了,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裳,頭上插著兩根銀簪子,還帶著一對銀耳環呢!這些本來就已經夠讓她氣憤的了,偏偏丹櫻回來的時候,是冬青駕著馬車送她回來的,讓村裡人直羨慕,說丹櫻好福氣。
而原先和自家兒子說親的那家人突然跑來退親,說是張財能把自家親侄女給賣,說不定女兒嫁過去以後,如果哪天不得他們家人的意也被賣了呢!
任憑方花怎麼挽留?那家人直接把定親的東西全都退回來,庚帖也被拿了回去。氣得方老太沒日沒夜的咒罵張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