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酒都是好酒啊!那可是外麵都買不到的,他全給我喝啦!”
“是啊,您的酒窖裡現在就隻剩下空瓶子。”冬青低著頭說道。
“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喝了我的酒,人呢?”月可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說道。
之前葉宸宇還想從她這裡進貨的,她當時還不肯,因為這是她用空間裡的材料釀的各種酒,本想著放在酒窖裡,可以掩人耳目,沒想到她就出了幾天門,酒窖就被清空了。
“人在客院呢!”冬青指著客院的方向說道。
月可生氣的運起輕功,朝客院跑過了去。
戰景奕一見月可這麼生氣,怕她吃虧,連忙跟了上去。
客院裡
顧玉笙跟鷹暉一坐一站的在旁邊看著石桌邊啃著一隻烤雞的老頭,心裡不由得同樣想到,這老爺子怎麼這麼能吃啊!
他來了還不到幾天,冬青都說已經采購了四次食物了。照老爺子這麼吃下去,估計明天又得重新去采購食物了。
等到老頭啃完一整隻燒雞之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打了個嗝。然後伸出尾指放進嘴裡剔了剔牙。
“鷹暉,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顧玉笙小聲的問站在他身旁的鷹暉。
“不知道,我已經飛鴿傳書給主子了,但還沒有收到消息。”鷹暉彎下腰,小聲的在顧玉笙的耳邊說道。
“你們兩個。”
正在一旁說悄悄話的顧玉笙和鷹暉抬頭看向那個老頭。
“老爺子,有事嗎?”鷹暉開口問道。
“你這腿,是廢了嗎?”老頭朝地上吐了口水問道。
“不是,隻是受傷了!”顧玉笙搖了搖頭說道。
老頭起身正準備走向顧玉笙的,就感覺背後一陣風吹來,他連忙側身一躲,剛好躲過了月可踹過來的腳。
“我靠,你個死丫頭,我養了你那麼大,你居然想要謀殺我啊!”老頭氣急敗壞的說道。
月可剛才很生氣,所以進院子看到人的時候,就直接朝他踢了過去。等到她現在站穩了身子,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她緩緩的轉身一看,在看到那個老爺子的一瞬間,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好酸,然後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
那老頭看到月可哭了,才手忙腳亂的說道。
“你……你彆哭啊!我給你買糖吃,行不行?”
戰景奕剛到院子門口就看到月可那滿臉的淚水,連忙上前,一把將人拉到了麵前,掏出帕子邊給她擦眼淚,邊著急的問道。
“月兒,你怎麼了?”
月可看著戰景奕一臉的焦急,搖了搖頭。
“我沒事!”
一旁的老頭看著兩人這樣的互動,生氣的上前一把拉住了月可的手,想將她拉走。
“你乾什麼?”戰景奕拉住月可的另一隻手,表情十分嚴肅的盯著老頭說道。
“臭小子,你給我放開她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
“那我要是不放呢?”戰景奕拉緊了月可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