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聽到這個消息?”
“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鳳王叔病重。”
“外麵是什麼時候開始傳這件事的?”
“昨天吧!父王也進宮去看過鳳王叔了。聽說情況不是很好。說鳳王叔慘白的一張臉,一直昏迷不醒。”
月可聽到這話沉默,如果戰景奕真的病重的話,皇上怎麼可能還會像現在這麼冷靜,能夠坐視不理的,也沒有讓人再找她進宮醫治。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難不成他是想要借這件事情做些什麼事嗎?
殊不知月可的想法正好與戰景奕的想法吻合。他確實是想要借自己病重搞事情。
“月兒,你怎麼了?”戰琉嵐推了一下月可問道。
“沒什麼。”月可看著戰琉嵐問道,“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母妃說,要去寺廟祈福。讓我來問問你,要不要一塊兒過去?”
“什麼時候?”
“十天後。”
“十天後?那你為什麼現在就來約我?”
“因為母妃這幾天有事情要忙,所以隻能等到十天後。”
“行,那我們到時在寺廟見麵吧!”
“好。”
五天後,早朝上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馬東剛喊完這一句。
便有禦史上前朝皇上進言。新上任的太常侍卿貪汙受賄,買賣官員,強搶民女,侵占百姓房屋等多項罪名。
原本朝中有個彆大臣還以為隻是一個小小的太常侍卿,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權力可以做出這些事情來,而且這人才上任沒幾天,所以便有人出來開口反駁。
可當所有人看到了那禦史手裡的證據時,全都啞口無言。
皇上看完禦史呈上來的證據瞬間大怒,當場將太常侍卿革職查辦,押入天牢。
正在重華宮養病的戰景奕聽到鷹臣說著今日在朝廷上發生的事。頓時笑了。
“他還真當皇上是老糊塗了嗎?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讓人去做這些事情。”
“主子說的是!不過主子,這太常侍卿的位置,可不能夠再被五皇子的人給占了去。不然他可能還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放心,就算五皇子想,皇兄也不會答應。他的手伸得太長了,也是時候該剁掉一些了。”
“屬下明白。”
“本王聽說,你想要娶親了?”
“是。”
“那你跟老夫人說了嗎?”
“說了,奶奶很開心。隻是屬下想跟王爺請個假。”
“彆再自稱屬下了。你可彆忘了,你身上還有爵位呢!”
“爵位對於我來說,那都是我父親的功勞,不是我的。”鷹臣謙卑的說道。
“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要靠你自己。但是鷹臣你得明白,有的時候,不是光靠自己就行的!手裡若是有好的資源,也得利用起來。可彆浪費了你父親的心意。”
鷹臣沒有回答,隻是點了點頭。
“你想去就去吧!什麼時候回來都行!本王身邊永遠有你的位置。”
“多謝王爺。”鷹臣笑著說道。
“王爺,該喝藥了!”鷹暉端著托盤走到床邊說道。
“拿過來吧。”
戰景奕一手端起碗,一口就把藥給悶了。然後把碗放回托盤上,表情十分的猙獰。
鷹臣連忙幫著戰景奕漱口。
“這藥誰開的,怎麼會越來越苦!”戰景奕將漱口水吐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