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可在離開了常師兄居住的竹屋後,便直接來到了藏書閣裡。
她前兩晚其實都沒有回自己的院子去休息,都是在藏書閣的一樓睡的,目的就是為了多看一些藏書閣裡的藏書。
其實這還有一個隱藏的原因,就是其他院子的弟子總是打著求知的由頭,在月可的麵前瘋狂的刷存在感。月可懶得去應付這些事情,所以就直接找了沈確說明情況。
這裡所用的一應東西,還是沈確特意給月可布置的。月可本來還想說不用的,可是沈確仍舊堅持自見,現在雖然是春天,可是晚上起了風還是很冷的。最後月可還是沒有掰過沈確的大腿,隻能任由他給自己布置好一切。
月可關上了門,連衣服都懶得脫,直接掀開被子躺下,先是伸了個腰之後,便把被子裹緊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隔天,陽光從窗戶緩緩的折射到屋子裡。竹林裡的鳥兒們都在歡快的歌唱著,但這些絲毫也不影響月可的睡眠。
月可睡得正香,寂靜而又美好。但下一刻,藏書閣的大門突然間就被打開了。
氣喘籲籲的沈確進來看了一眼,確認月可是在這裡休息之後,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沈確,把門關上,晃眼睛!”月可翻了個身,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頭。
沈確一聽這話便焦急的走到床邊,朝著月可說道。
“八師叔,您怎麼還有心思睡覺啊?”
“不睡覺還能夠乾什麼?”月可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八師叔,您快起來吧!外麵都已經鬨翻天了!”
“怎麼了?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月可滿不在乎的說道。
“都不是,是三院出事了!”
躲在被窩裡的月可心想,難不成是三院的人發現鄭東臨的失蹤了?她的心裡其實也不害怕。因為唯一的目擊者胖子,應該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才對!
想到這裡,月可開口朝著沈確問道。
“三院又出什麼事了?”
“三師叔被人給打了!”
“什麼?”聽到這話的月可猛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轉過頭看向沈確,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道。“他被人打了?!”
“是啊!”沈確點頭道。“聽說傷得很重呢!三院的弟子現在都跑到我師父的院子裡去告狀。”
“告什麼狀啊?”月可滿臉疑惑的問道。“範劉金受傷不是在自己的院子裡嗎?他們不待在三院照顧他,跑到穀主師兄的院子裡去乾什麼?”
因為她昨晚帶著鄭東臨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對範劉金多做什麼?她當時隻是想快點把鄭東臨帶離那個地方!免得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就是說啊!可他們非說是三院的大弟子鄭東臨,把三師叔給打成那個樣子的!”
“蛤?”
月可聞言更加的疑惑了。因為鄭東臨目前正在藏書閣後麵的竹屋裡養傷呢!他連動都動不得,怎麼可能會跑回三院去打了範劉金?
再說了,昨天晚上她帶著鄭東臨離開的時候,範劉金還好端端的。到底是誰趁著他酒醉,把他給打了一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