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卿看向了那個躺在榻上隻剩下一口氣的老人家。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要是早個兩三個月或許就還有一絲希望。當然了,這個條件建立的基礎上還得是自己的師父,也就是薑坎穀主出手的程度。可是現在,溫竹卿絞儘了腦子,也沒有想出任何可以治療的辦法。
真是碰到了這樣棘手的病情才會後悔自己當初並沒有能夠從師父的手裡多學習一些東西。
沈確看著一旁神情低落的中年漢子,如果他們真的治不了那個老漢的病,這個人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傷到他們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可千萬彆惹到了八師叔的頭上,不然這件事情的結果會如何,那還兩說呢!
就在這時,吃著糖葫蘆的月可從外麵走了進來,就看到坐在地上的溫竹卿和蹲在他身邊的沈確,就在她疑惑這兩個人是在乾什麼的時候,餘光又瞄到了一旁躺在榻上的老漢。
月可吃著糖葫蘆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老漢的麵前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中年漢子連忙攔在了月可的麵前,因為月可臉上戴著的麵具怪嚇人的。所以中年漢子對月可十分的防備。
但是月可直接忽略掉對方的舉動,而是看著一旁的溫竹卿和沈確,而宋席野也不在場,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有病人了,那麼曆練的機會就出現了。
“溫竹卿,沈確,你們對這個病人有什麼看法?”
“八師叔,我們覺得這個病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
溫竹卿的實話,直接讓一旁的中年漢子頓時怒火中燒的吼道。
“你們胡說八道!俺爹是不會死的!絕對不會。你們必須治好俺爹的病,否則俺就要了你們幾個人的命!”
月可在看到病人家屬如此激動的情況下,就已經明白了,剛才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月可看向了溫竹卿和沈確問道。
“你們把過脈了嗎?”
“大師兄已經把過脈了。”沈確如實的回答道。
溫竹卿聞言立刻應和道。
“是,這位病人的脈象十分的虛弱,幾乎都已經是那種快把不到脈的感覺。”
月可聞言點了點頭,她雖然沒有給榻上躺著的那名老漢把過脈,而是她在看到老漢的第一眼時,就已經從望這一個形式,看出老漢得的是什麼病了!
這老漢瘦骨如柴,但是肚子卻很大,而且確實和溫竹卿說的一樣,這個老漢目前已經病入膏肓,如果這個病人交到平常的大夫的手裡,那就隻會讓家屬準備後事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不過,這老漢的運氣還真是好啊!這麼湊巧碰到了自己在這裡,那他就隻剩下一口氣,自己也能夠把對方從閻王的手裡拉回來。
月可咧嘴一笑,直接從隨身挎包裡麵拿出一個瓶子扔到了身後,被沈確接在手裡。
“八師叔,這是什麼?”
“給他用一顆,看看效果再說。”月可繼續吃著糖葫蘆,然後就走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而沈確直接拿著藥瓶來到了那名老漢的身邊,正打算要給對方服藥時,卻被那中年漢子攔了下來。
“你要乾什麼?”
“當然是給你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