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說完主動去親江雲飛。
她沒有太多經驗,親的笨拙又小心翼翼,唇瓣甚至發著顫。
江雲飛氣血翻湧,忍了又忍,終究還是翻身把花容壓在下麵,奪走主動權。
“張嘴!”
江雲飛命令,花容心跳極快,雖然因為未知有些恐懼,還是乖乖照做。
這個吻和她剛醒來時那個安撫的吻不同,帶著極強的侵略性,似要將所有的空氣都席卷一空。
花容很快缺氧,受不住的嗚咽一聲,想要推開江雲飛,卻被他抓住手十指相扣。
江雲飛其實並沒有花容想象中的那麼冷靜。
在她昏迷不醒的四天四夜裡,他擔心懊惱極了。
他才剛剛把她帶離瀚京,好不容易讓她和自己親近了些,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沒有陪她做,他不能接受她就這樣離去。
花容的主動對江雲飛無異於是最好最烈的藥。
他也想讓她徹底做他的妻,從身到心都完全屬於他。
氣氛很快升溫,花容無力招架,隻能憑本能配合,然而江雲飛卻沒有更進一步。
他用了所有的理智讓自己停下來,微喘著氣說“今晚不能,我們就在江州辦婚禮,明日我陪你去選喜服,三日後我們成婚。”
江州的祭祀典禮挑的都是黃道吉日,這日子自然是沒得挑的,而且祭祀也有祈福之意,全城百姓還能跟著一起慶賀。
江雲飛知道花容最在意的是什麼,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也還是顧及著她的自尊和體麵。
他要給她尊重和名分,風風光光的娶她為妻。
花容喉嚨哽得厲害,艱難應聲“好。”
女子嫁衣大多是自己親手做的,現成的嫁衣不多,尺寸也不合身,不過江雲飛給的錢多,成衣鋪的掌櫃叫了三個繡娘趕工改衣服。
買好婚服,江雲飛又帶花容去買喜糖喜果和喜被,最後帶著花容去了一處幽靜的小院。
不過半日的光景,院中四處都掛上了紅綢,門窗上也都貼上了喜字,最重要的是院子裡還做了一個秋千。
這個院子的布局和花容在漓州買的那個有點像。
花容詫異的看向江雲飛,江雲飛說“漓州太遠了,我讓人把那個院子畫了下來,本想在夷州布置個一模一樣的給你,現在隻能用這個將就一下。”
自從知道花容還活著,江雲飛就派人暗中調查齊王的死因,順便也查了些花容的經曆。
如果江雲騅沒有那樣執著的把花容找回來,她應該會在漓州那處宅院裡過著安靜閒適的生活。
雖然很平淡,卻讓人很安心。
花容走過去坐到秋千上,江雲飛輕輕推了她一下,溫聲說“到時你就從這裡出嫁,等我來接你。”
雖然沒有至親朋友,但她可以在自己喜歡的院子裡出嫁,也沒有什麼可遺憾的了。
花容點頭應下,而後抬手揉了揉額頭,像是有些不舒服。
江雲飛立刻穩住秋千,近身來問“怎麼了?”
“沒事,就是好些日子沒坐秋千,感覺頭有點暈。”
江雲飛皺眉,想抱花容回屋休息,卻被花容勾住脖子,封住了唇。
“夫君,謝謝你!”
花容親了一下就想跑,被江雲飛拉回來,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