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聽到你的唱歌了,記得你以前唱歌特彆好聽,感覺比王菲唱歌都要好聽。”我有些可惜的說道。
陳莎莎聞言並沒有當回事,而是語氣平靜的說道:“你現在都不在我身邊了,就不用拍我馬屁了。”
“怎麼就拍馬屁了?說實話還不行啊?”
我不服氣的說道:“不信的話你現在去唱一首歌,讓趙一涵來評價評價你唱歌是不是比王菲好聽很多?天籟好不好?”
“不唱。”
陳莎莎還是搖了搖頭。
我無奈的看著陳莎莎,說道:“你現在變了很多,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你也變了很多。”
陳莎莎一邊看著趙一涵,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氣質依舊清冷,但和以前的清冷又有所區彆,以前她的清冷是像利劍一樣鋒利,現在清冷反而讓人有些心疼。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沒辦法呀,我不變,社會逼著我變,一直在被推著走。”
“說了你可以回來的。”
陳莎莎說完側頭看向來我,氣質清冷,眼神寧靜,仿佛像月光下水潭裡的反光,一下子穿透到了我的內心深處。
我一時間不敢和陳莎莎對視,接著乾笑的說道:“我回來又能做什麼呢?給你開車嗎?一個月5000塊錢的工資,連在寧安買一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
“可以跟我住一起。”
陳莎莎突然說道。
我一下子怔住,為什麼我會覺得陳莎莎的眼神沒有辦法對視呢?我想了一下,最終我想明白了,是陳莎莎,從來都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女人。
她就像一把劍。
一把無瑕,但直來直去的劍。
也正因為如此,它能以最短的距離直刺你的內心,可是我在寧安這麼多天,一直沒有找陳莎莎,就是因為在躲著她。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
我之所以一直忘不掉趙沙都當初在射箭館對我做的事,就是因為趙沙都是當著陳莎莎的麵,用反曲弓指著我。
我是一個男人。
幾乎所有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會把尊嚴比看得比生命都要重要。
畢竟我當初平凡的不能再平凡,隻是一個給陳莎莎開車的司機,陳莎莎這麼出色,又這麼的漂亮,有氣質,我怎麼可能不對她心存好感?
跟她去射箭館的時候,也是對射箭館充滿期待。
畢竟對當時的我來說,射箭館是一個非常高檔的地方,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到了射箭館的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拍朋友圈。
而也就在我最春風得意的時候。
趙沙都出現了。
甚至連我的名字他都沒有問一句,直接拿著反曲弓指著我,用高高在上的姿態,說要射我三箭,三箭不死就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