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車了啊。”
次日,我來到的李培靈的彆墅,李培靈剛剛跑步完回來,看到車頭被撞的痕跡,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說道:“被一個喝醉酒的撞了,沒讓開。”
“沒事,撞就撞了吧,本來趙魏公弄這輛車就是為了這個。”
李培靈沒當回事,然後走進了彆墅,我跟在了後麵,客廳裡隱隱有紫檀香的味道,一段時間沒見,李培靈的氣質年輕了很多。
從一個完全吃齋念佛的女人轉變成了一個強勢的女強人。
她坐在了沙發上,茶幾上有一壺茶,認不出來什麼名字,李培靈說了之後我才知道那是一種涼茶,熱了不喝,專門等涼了才喝。
茶色有些微紅,喝起來有點淡淡的甜味,很解渴。
坐下來,剛開始也沒提起蘇天河要出手股份的事情,而是像敘舊一樣隨便聊一聊,公司的事情現在已經完全由李培靈接手,目前已經上了正軌。
我也是現在才發現,原來李培靈才是一個杯酒釋兵權的厲害人物。
王鋒就是這麼間接死在她手裡的,不僅死了,而且連李培靈的手都沒摸到一下,死的心甘情願,我其實挺感慨的,有時候也忍不住會想一下。
我會不會有一個讓我願意為她死,然後還覺得值得的事情呢?
聊了一會,開始說到蘇天河的股份。
李培靈看著我,問我想怎麼處理。
我說的意見是讓夏禾來接手,錢也由她來出。
夏禾端起茶杯泯了一口,淡淡的來了一句:你該不會和夏禾之間有些什麼吧?
“李姨,你把我想哪去了?我和夏姨之間什麼都沒有呀。”我苦笑著搖頭。
那種感覺隻有短短的一瞬間,卻讓我記憶猶新,但很快我就把這幅畫麵甩出了腦海,能想的想,不能想的堅決不能亂想。
人就是要在自己的自律中慢慢變得成長。
李培靈點了點頭,放下茶杯不置可否的說道:“你自己談下來的事情,自己決定吧,不過有一點,就是夏禾哪怕拿了股份,她也隻能吃分紅,董事局她不能進。”
“行,我會跟夏姨商量的。”我點了點頭。
接著李培靈又問了一些我王朝酒吧和皇家會所的經營情況,我說我也沒怎麼管那邊的經營,兩個場子經營模式和客戶群都很成熟了,我還讓它順著以前的模式走就行了,就不畫蛇添足了。
……
下午的時候,我和夏禾見麵了,還是非常的頭疼,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發生了一點點親密關係之後,夏禾的言談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了。
簡直是一個妖精。
夏禾坐在副駕駛,手放在雪白的腿上,笑顏如花的看著我:“小哥哥,你說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姐姐該怎麼感謝你呀。”
“不用你謝我。”我目不斜視。
“那不行,你這樣不就弄的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嘛,我良心不安啊。”夏禾的手指點綴著指甲油,手掌修長而且漂亮,她抓住了我的手,要往她的心口上放:“你摸摸,看看姐姐的心是不是一直在跳。”
“心臟不跳你就完了。”
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掙脫了她的手,我都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掙脫了她的手。
夏禾見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異常的愉悅。
我無語的說道:“你咋不跟趙靜塵去國外旅遊呢,放鬆放鬆心情不是挺好的嘛。”
“我老啦。”夏禾撫媚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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