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事情？”吳啟華結結巴巴的問著，心底一沉，他本來還以為是仙人跳呢，想不到居然不死，看來這兩個人一早就盯上了自己，今天晚上的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我沒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是學校老師？”
吳啟華有些猶豫。
站在一旁的黃勇立刻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你媽的，明哥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吳啟華身上一疼，連忙驚恐的點頭：“是，是的。”
我麵無表情的繼續問道：“學校讓你當老師，是為了讓你教書育人，還是為了讓你調戲彆人？謝明娟你認識吧？”
吳啟華臉色一白，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同時充滿了怨毒的恨意，原來是謝明娟這個賤女人找人來套路自己的，等下回到學校，一定要將她開除！
“哪隻手摸的？”正在吳啟華想著之後怎麼報複謝明娟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我的聲音。
“什麼？”吳啟華愕然，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麵無表情，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我問你哪隻手摸的娟姐。”
吳啟華這才明白過來，麵前這人是鐵了心的要為謝明娟那個賤人出頭，額頭冷汗淋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開始求饒：“兄弟，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保證不敢了，我給錢，給錢行不行？”
“左手還是右手？”我看著吳啟華的眼睛，和和氣氣的問著，仿佛不是在找吳啟華麻煩，而是在和他拉家常。
吳啟華在我的眼神下，頭皮發麻，心臟劇烈的跳著，感受到了無比大的壓力，他瞄了一眼門的位置，突然起身，想跑出去，但是被黃勇給一把按住了。
我還是那副語氣，臉上看不出喜怒：“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當你是兩隻手。”
“右……不，是左手，兩隻都不是，嗚嗚嗚，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吳啟華情急之下被嚇的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五十多歲個男人，眼淚鼻涕的，一口被煙熏黃的牙齒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我不為所動，終於站起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壓抑著戾氣終於發泄出來，你媽個比，竟然敢對娟姐伸鹹豬手！
讓黃勇按著吳啟華，把他右手放到地上，伸腳踩在他的胳膊肘手上，捏住他的前臂關節猛力一折，一聲脆響，吳啟華的胳膊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成了一個型。
啊！！！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侵襲了吳啟華的神經，他的聲音直接慘叫的變了形，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在門口旁觀的小蘭被吳啟華的慘樣嚇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同時扭過頭，不敢看，不僅是她，就算是黃勇見狀，也不禁眼角跳了跳，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
“走吧。”
我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而是拿起事先放在房間裡的錄影機，然後走人，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又回頭，一腳就是踢在了吳啟華的臉上。
這麼大歲數的人了。
既然不要臉，那就應該對著臉踢！
……
車裡。
小蘭被顯然還沒從剛才恐怖的畫麵中緩過神來，在我把她送回香江路的時候，她便急匆匆的要下車。
“等下。”我叫了一聲。
小蘭身體一下子僵住，動也不敢動，剛才在車裡的時候，她就顯得比較拘謹緊張，我無語的看著她說道：“你錢不要啦？”
然後我把剩下的兩千塊錢尾款給了她，小蘭接過錢，臉色有些複雜，她當然知道還有兩千塊錢沒拿，隻是她不敢要，心想，隻要我不給，她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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