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聞言,立馬鬱悶的抬頭看了一眼陳莎莎:“你彆這樣舉例子行不行?我不用代入,已經很生氣了,哪有像這樣舉例子的,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陳莎莎看到我的反應,笑了起來:“沒事,我就隨便問一問,我很好奇你會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
我無奈的看著陳莎莎說道“這種事情,我想都不會去想,如果真發生這種事情的話,我估計把人都殺了,而且不是一刀剁了那麼簡單,是從小指頭,一點一點的往上剁,讓他死的比淩遲都痛苦。”
“這麼狠啊?”
陳莎莎聞言不禁笑了起來。
“這都是輕的,肯定不會讓他那麼痛快的死去的,我的理念就是以暴製暴。”
說到這裡,我立馬放下了手裡的勺子,臉色陰沉的抬頭看向陳莎莎:“不行了,我現在是真有點不高興了,這特麼你怎麼能想出問這個腦溢血的問題呢?火死我了。”
“哈哈。”
陳莎莎看我生氣的樣子,笑的十分開心,一晚上都陰鬱就像烏雲被一下子吹走了一樣,接著她身體前傾,眉眼帶光的看著我,如若星辰的輕笑說道:“放心好了,一輩子都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你還不了解我的性格嗎?想占我便宜,他得先死在我麵前再說。”
“那倒是……”
我聞言心裡舒服了一定,第一,陳莎莎不是周詩意,周詩意雖然是濱海的名媛,家裡也很有勢力,但她骨子裡是一個很軟弱的女人。
如果她強硬,當時就不會被李偉拿捏。
第二,陳莎莎本身是身上也很厲害,如果不用點狠招,或者隻是擂台切磋的話,我都不一定打得過她,這一點,我當初是深有體會。
第三,便是陳浮生手底下的大光頭張小花了。
以前我覺得張小花這個禿子真是麵目可憎,禿子,沒有眉毛,近兩米的恐怖身軀,唯一的色彩是他從背部一直蜿蜒到頭頂的絢爛荷花紋身。
一層一層的。
如同曇花逐漸綻放一樣。
這種人,無論在哪裡,都十分的紮眼,也讓人心生畏懼,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嚇壞了。
可現在嘛。
我覺得張小花是真的有安全感,有張小花恐怖武力值的威懾,再加上陳浮生的手腕,我估計沒幾個人敢動陳莎莎的,不要說敢動了,估計連抬頭看一眼陳莎莎,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當年是有一個。
張子銘。
當年他很勇,後來他被張小花戳瞎了一隻眼。
在沒有去聊趙一涵的事情之後,我和陳莎莎之間的話題也輕鬆了很多,兩個人邊吃邊聊,不一會,便到了淩晨。
陳莎莎也對我推薦的海參雞湯粥挺滿意的。
出來之後。
車裡便隻有我和陳莎莎兩個人了,而且周詩意的死跟我也沒多大關係,我之前有點傷感,也不過是看在趙一涵難過的份上。
於是我上車之後便沒有走,側頭看著陳莎莎清冷絕美的側臉,突然問道:“你是要住酒店還是要跟我回家裡麵?”
“去宋姨那裡吧。”